能讓我活下去就成。”她陪著笑臉道。
和附著在應神法像中的鬼魂一番談話結束後更加堅定了我的看法,“鬼魂和人其實沒有多少區別,都是有思想的”。
鬼魂其實就是沒有**的人,所以真的沒必要畏懼他。雖然鬼魂中有怨魂厲鬼,但人裡也有窮兇極惡的暴徒,這都是小機率事件,不能因此而認定鬼魂天生就是害人的,有這類思想的人他們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鬼魂其實就是人死後的狀態。他們完全繼承了人的思維方式,甚至是行事風格,可奇怪的是絕大部分人都完全忽略了這點,一說到鬼魂就想到了猙獰可怖的臉,其實絕大部分鬼魂都是類似於缸女這樣,交流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感覺。
我不明白以寧陵生的智慧和見識,他為什麼不相信我的這一說法。他堅定的相信鬼魂是沒有意識的,所以他認為上門陰對我不存在任何感情。
回去後見到寧陵生後我也沒有照實說我和缸女之間的聊天內容,只說了房間內的格局確實如他所言,被人設了“血眼之局”。說罷我道:“寧哥,既然這個人敢砸咱們的場子,這口氣總不能就這麼嚥下去了,這種人不吃虧是不會收手的。”
寧陵生微微一笑道:“江湖之大,能人太多,我之前就說過,咱們只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根本經不起風浪吹打,所以不要老想著和人較勁,能活到最後的才是最狠的。”
從心裡我並不認同寧陵生說的這句話,因為我覺得如果不給他點苦頭嚐嚐,這人只會無休無止的找我們麻煩,躲避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可寧陵生既然不願意這麼做我也沒辦法說服他。
本來我是打算睡覺的,可是雪驚秋打電話給我說想讓我陪她逛街買衣服,我自然是屁顛顛的跟隨其後上街了。
當天雪驚秋開了一輛酒紅色的甲殼蟲,是雪松讓人送來給她的代步工具,我笑道:“其實你爸真夠寵你了,別總說他的不好,就你這麼個女兒,何必傷他的心呢?”
“沒有傷他心啊,我和他們現在相處的關係還算是融洽的,短時間內不會吵架。”
“是嗎?那你真的懂事了。”
“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不是我教導主任。”雪驚秋笑道。
“我是男人,肯定比你成熟,所以這些事情上你應該聽取我的意見。”
“知道了,成熟男士,轉心開車吧。”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突然衝到了車頭前,我嚇得趕緊一腳剎車踩死。
本來車速就不算快,所以立刻就定住了,但那人還是被撞倒在地。
我嚇得屁滾尿流,趕緊熄火下了車子,只見一個身著深藍色皺巴巴體恤衫,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地下滿臉痛苦神情。
雪驚秋也著急忙慌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道:“你沒事吧?我們送你去醫院。”
他滿臉痛苦的躺在地下道:“我、我動不了了。”
我哆哆嗦嗦掏出手機道:“我給醫院打電話,你先撐著點。”
“先不用打電話了。”說罷他氣喘吁吁的從地下坐了起來靠在車頭前。
“小兄弟,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你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雪驚秋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沒事兒,我、我現在感覺好一點了,你們也不是故意的。”沒想到這孩子如此懂事,我也被他感動了。
只見他慢慢從地下站起來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說罷一瘸一拐的走了。
坐回車子我擦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道:“開車真是不能分神,一不小心就撞了人。”
“你也是粗心大意,開車不看狀況的?”
“得了,幸虧那孩子不是老江湖,否則今天不把我們訛光那才叫怪呢。”
驚魂未定的到了臨江百貨大樓所在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正要下車,就見雪驚秋張大嘴巴道:“完了。”
“幹嘛這麼一驚一乍的?還嫌我被刺激的不夠啊?”
“我們今天不但被人訛了,而且還訛的乾乾淨淨。”
“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我笑道。
“我的包不見了,肯定是剛才我們下車時那小孩的同夥給偷走了。”
“不會吧,我們就傻成這樣?”說罷我不甘心的有前後找了一通,雪驚秋帶著的高階拎包確實是不見了。
她帶的錢有六千多,雖然在當時也是不少的數,但對她而言不是啥大數,但那個包確實值錢,是雪松去歐洲給她買的愛馬仕,那時候國內的奢侈品店屈指可數,大多數名牌都是花花公子、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