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人是認識的,坐下來後幾個人就吆五喝六的喝了起來,之後其中一個人開始敬酒,開始時場面還是頗為和諧的,可喝道寧陵生時,他端起茶杯道:“不好意思,我從來不喝酒,以茶代酒了。”
“嗨,大老爺們又不是娘炮,哪有不喝酒的,哥們少喝點我一口乾了。”他已經有些上頭了,醉醺醺的道。
“我是真不喝酒,從小到大我就沒喝過一滴。”寧陵生依舊時陪著笑臉道。
“哥們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跟我喝丟人?”他一張臉漸漸崩了起來。
“哥們,我大哥確實從來不喝酒的,這樣吧。他這杯酒我帶喝了。”
王殿臣舉起酒杯正要喝那人卻道:“瞞著,咱兩喝過了,再喝算怎麼回事?出去打聽打聽我金四是什麼人,這點面子都不給我看你們是不想混了。”
他身邊的一位年紀稍長的人勸道:“金子,都是慕容老闆請來的朋友,差不多就成了,何必呢。”
“老旦你在江湖上如果被人折了面子是不是就這麼算了?被人打在臉上屁都不放一個。”
“這能是一回事嗎,人確實不喝酒,何必非叫人喝呢。”
“我算認識你聽你說到現在廢話,你以為你算老幾?”
“金四,別他媽給臉不要臉,老子玩那會兒你還沒斷奶呢。”
這兩人居然掐上了。我也是暈,本來手都按在腰間插著的甩棍上,看來是用不上了。
金四也急了一頓杯子站起身氣勢洶洶道:“少他媽裝大拿,混得早有**用,現在比的是誰錢多。我他媽……”
看樣子他似乎就要動手,卻見一隻瘦長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很少有表情的斌子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
斌子原來是高子健的手下,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跟了慕容御,現在是慕容御團伙中的二號人物,這人的性格和我見過絕大部分混社會的不同,沉穩內斂。永遠不會輕易爆發自己的情感,當他用雙眼盯著你時會讓人感到徹骨的寒意。
“今天是我們老大的好日子,金老闆是來捧場的還是來攪局的?”斌子不陰不陽的道。
“當然是捧場的,不好意思。酒喝多了。”他趕緊就換了一副笑臉。
看來慕容御的威名他是知道的,根本沒有絲毫過渡,立馬就慫了。
“酒喝多了啊,我看金老闆挨個敬酒呢,這也是喝多了?你肯定沒喝痛快,我陪你喝一杯。”話音剛落就有手下拿了上來兩個喝茶的玻璃杯,倒滿兩杯六十四度二鍋頭,隨後居然又弄了兩把辣椒粉分別放進酒杯裡,斌子毫不猶豫端起其中一杯將慢慢一杯酒喝的涓滴不剩。
他臉上沒有半點表情道:“金老闆不會是不給這面子吧?”
金四沒轍了,只能仰脖子將滿滿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裡。
撂下杯子他就跑去了廁所,一張臉紅的就像猴子屁股。
斌子對我們道:“不好意思,影響幾位酒性了。”說罷帶著手下朝廁所走去,我估計金四今天日子不好過。
晚上離開時慕容御對:“大哥,今天招待不周,人來的太多了,改天我單請你們。”
“別和我們見外,忙好自己的事情吧。”
自從寧陵生阻止他動老刀,慕容御再也沒有主動和我們聯絡過,他是個極有主意的人,所以對於我們阻止他報復老刀肯定是滿心的不痛快。
離開後我道:“寧哥,你說小寶這個年紀當了爹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好事了,小寶的性格太過於強悍,寧折不彎,現在他有了自己的骨血,為了孩子他肯定會有改變的,這是好事。”
“但願吧,否則他這個性格將來肯定要出大事。”我道。
回去後我直接去了酒吧,見到我後雪驚秋道:“慧慧今天沒來上班。”
“哦,她有事了?”
“不知道,我打她傳呼也沒回呢。”
“這姑娘也是的,都這麼有錢了也不去買部手機。”
“她要真是個會享受的人也不可能在你這兒上班到今天了。”
“這話說的也是,那你應該打電話去她家裡問問情況,別在路上出什麼事情了。”
“她家裡的電話還是你打吧。”
“怎麼了,你不是她親大姐嗎?”我道。
“我、我爸和大伯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我還是不打這個電話了。”
“你大伯那人特別憨厚,絕對你沒想的那麼小心眼。”我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沒等我撥號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