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天色也黑了下來,林子裡能見度能來就差,沒了陽光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撿了點枯枝點了一堆火無奈的坐在火堆旁,饅頭不停的舔著嘴巴,似乎也有點渴了。
“饅頭要是一隻母狼該有多好,至少這時候能有狼奶喝。”王殿臣說了句很有創意的話。
“你別在那兒做夢了,我看如果不成真得用硬衝的辦法了,他們佈置下來守路口的人不多,至少傷亡率能控制住。”
“邊哥,你準備好殺人了?”
“生存都成了問題我能怎麼辦?等到明天早上我們就出去,如果這些人還在那兒守著,那……”話音未落就見饅頭仰脖子發出了“嗷嗚”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隨後它接二連三的發出嚎叫聲,剛開始我以為這只是它的發洩,但片刻之後就聽密林中響起了悉悉索索細碎腳步聲,接著點點綠光在幽暗的密林中亮起,對於這種亮光我是非常熟悉的,這是狼的眼珠。
剛想到這兒就見一頭體型堪稱巨大的公狼出現在火光邊緣。
驕傲的狼王此刻在饅頭面前低著頭,尾巴緊緊夾在兩腿間低聲嗚咽著。
饅頭走到狼王面前,體型巨大的公狼頓時顯得渺小,只見饅頭用前爪在它腦袋上輕輕拍了幾下,接著原地轉了幾圈。
狼王就像是明白了什麼,立刻轉身朝黑暗中跑去,隨後饅頭也跟了過去。
我正要叫它回來,:“讓它去吧,至少跟著狼群不會捱餓,吃飽了就會回來。”
“唉,饅頭還能找到兄弟,我們怎麼辦呢?”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多慮了,饅頭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條魚。
這條魚的形狀很怪,就像是一條魚雷,身體成流線型,頭大尾細,圓滾滾的身軀。
魚的身體烏黑,眼珠成白色,沒有瞳仁,應該是生長在地下暗流中眼珠退化了,魚身沒有鱗,肉肉的很有彈性。
我們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趕緊把魚的內臟掏乾淨了,用甩棍穿起擱在火上烤。
片刻之後香氣四溢,盤踞在我們一側的狼群發出了些許異動,趴在地下的饅頭威嚴的豎起身體,細微的聲音立刻消失了。
飽餐一頓後我們心滿意足的躺在地下,雖然嘴巴很渴,但既然能有魚那肯定有水,等明天天亮饅頭肯定會帶我們去水源處。
所以沒必要緊張了。
美美睡了一覺後饅頭果然起身慢悠悠的向前走去,我們跟在它身後,最前面的則是大約十六七條的野狼狼群。
山狼相對而言體型偏小,嘴巴顯得更加尖利,毛稀,略微泛黃。
在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密林中我們跟著狼群走著曲折的林間小路,往往看似毫無道路可走的地方只要狼群一個轉彎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在這種地方行走,如果沒有嚮導,真是走死了都沒法找到路。
經過一個小時的密林行走我們眼前一陣豁然開朗只見一座蔓延漫長的綠色大山出現在面前,不遠處一道泉口噴湧著白色的泉水,我和王殿臣開心的伸掌對擊,隨後狂奔至溪水邊一頓痛飲,只覺得這輩子都沒喝過如此甘甜的泉水。
喝的肚子都快撐爆了,我抹了把嘴起身正要說話就見一群狼擺開陣型呈扇形整整站在山腳一處洞口邊,狼王猶如箭頭,越眾而出**在洞口最近的位置,饅頭則懶洋洋的蹲坐在眾狼之後。
“這是要開幹啊。”我道。
“好像是的,山洞裡有什麼怪物?”
王殿臣話音剛落,就見狼王背上的毛豎立起來,接著它不停發出低沉的悶吼聲。
我抽出甩棍道:“咱們也湊個熱鬧,萬一……”話音未落就聽山洞裡猛然響起一陣猶如悶雷般的咆哮聲。
聲音之渾厚簡直就像地震了,我站的地面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震盪。
這洞裡的必然是一個大怪物。
隨後就聽沉重的腳步聲,接著一頭體型將近兩三米的超級大黑熊從山洞裡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這狗熊的體型之大簡直是聞所未聞,狼群見到它攻擊陣型頓時散了,十幾條狼立刻夾著尾巴朝洞口兩邊跑去。
狗熊似乎料到這一切,以它的速度也不可能追上狼群,於是得意洋洋的一巴掌扇在洞口的石頭上,頓時擦起一溜火花,只見堅硬的石頭表面留下了幾道長長的印記。
它根本就沒有多看饅頭一眼,而是將目光對準了我們,鼻子裡噴出兩股白色的氣霧,轉而朝我們走來。
懶洋洋趴在地下的饅頭站了起來當狗熊身體從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