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吹哨般尖利的響聲。
另一個光頭抬起手中的金輪刃朝他劈面砍下,這人將手指上急速旋轉的金輪刃迎面撞了過去,就聽噹的一聲脆響,當材質相同的金輪對撞之後,光頭手裡的那扇金輪刃被撞缺了一大塊。甚至整個輪子金屬邊框都發生了扭曲變形。
兩光頭怒喝一聲四隻手一晃,又摸出了四把金輪刃,眼看這就要沒完沒了的打下去了,就聽門口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怪人站在了門口。
說他怪不是因為長相或是別的什麼原因,這人穿著並不奇怪,穿著深色的滑雪衫。腦袋上帶著連體帽。
按說連體帽並不是什麼特殊的物質做成的,也沒有帽簷之類的遮擋物,但這個人的臉居然一點看不清楚,黑黝黝的好像他沒長腦袋。
這幅模樣可是真夠驚悚的。我嚇得頓時渾身一激靈。
可是他吹出來的笛聲卻十分悠揚悅耳,只見四個光頭僵硬的身體就朝笛聲飄來的方向緩緩轉去,接著就像丟了魂的人搖搖晃晃的排成一字型的隊伍,緩慢的朝門口走去,而吹笛子的人一步步倒退著往後引領著四個行動如殭屍般的人,一路退到了巷子口。
當晚下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走得遠了這五個人的背影盡數消失在霧氣中。
我轉而朝屋子當中坐著那人望去。
桌上只有一杯啤酒,那人卻不見了。
這可真見了鬼,沒人見他離開,怎麼突然間就消失無蹤了?
大壯子點點頭道:“高人,絕對是高人。”
“你說的是吹笛子的還是穿運動服的?”
“這兩人都很厲害。”
“吹笛子的確實有點門道,那幾個光頭好像是殭屍一樣,應該是殭屍吧?”我道。
“肯定不是殭屍,我看到他們有呼吸,或許他們的精神意志被人給操控了。”
“這兩撥人打架幹嗎跑咱們這兒來?吃飽了撐的?”我有些惱火道。
“或許是他們能感受到這間酒吧的特殊之處,所以特意選了你這裡過招。”大壯子笑道。
“真是想不通,還好今晚沒造成人員傷亡,否則我都要跟著倒黴。”
“我看關門回去睡覺吧,這深更半夜的誰還回來?”大憨子打著哈欠道。
於是關了店門後我們一路說說笑笑返回賓館睡覺了。
然而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又看到運動衫走進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