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扶著我去後倉休息。
人說酒後亂性其實是藉口,人在喝醉的情況下腦子其實很清醒,只是反映慢點,所以不存在酒後亂性,如果亂性了那必然是天生就這個齷齪性格。
我當然不齷齪,不過靠在雪驚秋的身上,一條胳膊清楚的感受著她胸部的美好,我簡直是飄飄然入雲端一般。
她倒是沒有多心,肯定以為我這個醉鬼是真的醉了,哪知道我暗中正在吃豆腐呢。
“你酒量不行就少喝點,酒醉傷身體。”她埋怨我道。
“就不喝多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我藉著酒勁和她嬉皮笑臉。
“死相,誰心疼你,我是怕你把地板吐髒了。”她忍住笑道。
“你、你要是敢不心疼我,我一頭撞在牆上。”我指著身邊斑駁起皮的水泥牆道。
隨後我作勢就要拿腦袋撞牆。
“哎呀!你這個人犯什麼神經病,誰說不心疼你了。”她焦急的答應道。
她聲音越是著急我心裡越得意,就拿著腦袋朝牆壁撞去,不過分寸我有,最多隻是輕輕一碰。
沒想到沒等我腦袋靠近牆壁,後腦勺一股大力推來,嘣的一聲脆響我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上。
這下可絕對不輕,只見灰皮四濺,我腦袋疼的差點沒暈過去。
“你是不是神經病犯了,真用腦袋撞牆啊?”身後傳來雪驚秋驚詫的聲音。
難道不是她掐著我腦袋撞在牆壁上的?
一念未必我腦袋被一股力道牽引著向後仰去接著“嘣嘣”又來了兩下。
這下我腦袋又疼又暈,根本站不住,靠著牆坐在了地下。
“你、你幹什麼呢?”雪驚秋被我嚇的連連跺腳。
“不是我……”話音未落猛然就見上門陰出現了。
不過這次她出現的狀態有點奇怪,不是想之前那樣懸浮在空中,而是附身漂浮在我面前,就像游泳一樣,只見她美麗萬端的面龐正對著我的臉,一張小巧的嘴巴貼在我的嘴唇上。
期初我還以為她按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打算強吻我,可沒想到的是很快我就覺得一股極其陰冷的寒氣竄入了我的嘴巴里,瞬間就把我的舌頭給凍僵了。
這次我是真的確定上門陰絕對吃醋了,否則絕不可能在我油嘴滑舌之後凍住我的舌頭,這是在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