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沒什麼複雜的,我不是開了個鬥蛐蛐的場子嗎。生意還不錯。打了幾個人現在整個東區的鬥蟲市場都給我弄下來了,後來我看賭這行確實有賺頭又開了幾家地下賭場,抽水錢,一天的收入大概能有十六七萬八……”
“我操,多少錢?”我嚇了一跳。
“十六七萬一天啊,這個錢不算多,主要是我開銷太大了,如果能控制住估計能翻一倍。不過我想現在還是在打碼頭的時候,太小氣了做不成大事,所以錢砸的比較厲害。”
“你真厲害,我的酒吧一天純利最多也就幾千塊。”
“我是撈偏的,要是沒這種收入也不能幹。”他點了支菸繼續道:“我有七八個場子,所以每天都要收錢、運錢,幹我們這行的都見不得光,所以運錢的時候都是在凌晨深夜,大概是七天前我的人第一次被人搶,搶劫犯蒙著臉。用的是一支手槍。”
“被搶了第一天後我就加強了警戒,增派人手,結果第二天還是被同一個人搶了,就這樣一連搶了我四天。”
“是不是你對頭乾的?”
“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是對頭們乾的,不過這人能力確實很強,前天晚上我找了幾個狠角色暗中伏擊了他,他中了一槍後還把我找的的幾個狠角色給打退了,這麼厲害的人我是第一次見到。”
“確實有點狠,不過你和我說這個幹嗎?難道要我幫你抓強盜?”我不解的道。
“當然不是的。”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才道:“邊哥,你們三位都是我最最敬重的好大哥,除了你們三個和我老婆孩子,這世上我沒親人了,我曾經說過做了一天的大哥,這輩子你們都是我大哥。這話沒錯吧。”
我聽他話語漸漸有些不對便道:“兄弟,你有話直說,咱們之間可別兜圈子。”
他點點頭道:“好,那我就直說了。”說罷他將香菸掐滅在菸缸裡道:“那天晚上伏擊了搶劫犯之後我的人就跟上了他。他看見這個人進了大哥的酒吧裡,我這個手下是來過這兒的,所以知道我們的關係,他沒敢貿然進去抓人,我知道這訊息後就聯絡了三位大哥,但都沒聯絡上,說你們出去辦事兒了,所以知道你們回來我就過來了。”
“他跑進我的酒吧了?你確定沒看錯?”我驚訝的道。
“跟著他的人是斌子,我敢說我有可能會出犯錯誤,但斌子絕對不會,我可以擔保他沒有看錯。”說這話時慕容御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我陷入了沉默中,慕容御肯定不是找麻煩來的,他說傷者跑進了我們酒吧那一定就是如此,我想了很久才道:“兄弟,你得知道我們不缺錢……”
他擺了擺手道:“邊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是你們指使人乾的,不過你們說的話有可能會被人利用,我再想會不會是你們說者無心,而別人聽者有意了?”
“不可能,你的事情我們也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我們不可能到處宣揚的。”慕容御點了支菸沒說話靜靜的抽著。
我嘆了口氣道:“這樣吧,你給我兩天時間,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問出來。”
慕容御隨即將煙插在菸缸裡道:“邊哥,我也不會讓你難做,讓你的人把搶劫的人交出來,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會為難你的人。”
“我知道,你放心吧。”
聽我這麼說慕容御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那個人傷在哪兒啊?”我道。
慕容御指著右腰道:“這裡被打了一槍,所以他現在應該是在養傷中,跑不遠的。”
“我明白該怎麼做,你放心。”慕容御隨即對四名手下做了個手勢就離開了。
我立刻返回旅館找到寧陵生把事兒說了,他也不免吃驚道:“居然出了這種事情?”
“是的,我也想不明白,一個搶劫犯,搶的還是小寶的錢,他受傷後怎麼就跑進咱們店裡呢?難道真是出內鬼了?”
“你和殿臣誰把小寶的事情對外說了?”
“肯定不是我,絕對不是我說的。”
“你去問問殿臣對誰說過這件事。”
“寧哥,查出搶劫犯的下落之後咱們該怎麼辦?”
“無論如何不能讓小寶帶走他,所以得在小寶之前找到這個人,但是我們也不能窩藏罪犯,如果有人想以酒吧為據點暗中行犯罪之事,那他真是小看我了。”
可是當我找到王殿臣詢問此事時他一口咬定自己絕對沒有對外說過小寶的事情,他反過來問是不是我洩露了小寶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