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之後你還沒搞到錢就等著收屍吧。”說罷他掛了電話。
“媽的,我要知道他是誰,非把這孫子活扒了皮不可。”我憤怒的狠狠一腳踢在沙發皮上。
然而這也就是個氣話,我根本束手無策。
“寧哥,十點之前我們能湊到五百萬嗎?”
“現金支票差不多,銀行裡提取大額現金是需要提前預約的,銀行八點半開門。十點鐘能取出五百萬來?”
“那這個混蛋就是在那我們開涮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害死小雪?”我也說心裡越緊張,兩條腿又軟了,趕緊找個空椅子坐下。
“但願不是吧。”寧陵生居然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之後氣氛有些壓抑,每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越想越憋氣。掏出香菸朝門口走去。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氣,隨即一個“渾身暗紅色”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由於屋內外的燈光比較暗,我並不是第一時間看出這人的外形,可是當我看清楚後嚇的大吼一聲:“我的天。”朝後連退了幾步。
這個渾身暗紅色的人居然是被扒了皮,卻尚且能走動的活人。
只見他身體一些脂肪層尚且未被刮乾淨,所以鮮血淋漓的血肉周圍還掛著一些淡黃色的脂肪,身體居然冒著熱氣。糖漿一般濃稠的血絲掛在臉上、身上一走路四處亂晃,有的則落在地下四周,就像紅色的油漆。
最為可怕的是他的臉,因為皮被扒了。眼睛無法閉上瞪的滴溜滾圓,當他和我對視時,那種驚悚敢瞬間傳遍我全身。
酒吧裡的人看到這樣一位,那場面可想而知,驚叫聲四下響起,膽子小的就往桌底下鑽啊。
只見他一步一個血腳印朝我走來,嘴巴里不停發出沉悶的吼叫聲,我嚇得渾身發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應,只能一步步往後退。
然而當我退到牆邊時就再無可退了,眼看這沒了皮的人一步步距離我越來越近,我連氣都傳不勻乎了。
就在此時他啪嗒一聲附身摔倒,只見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似乎是還要想往前爬動,但最終腦袋意外死了。
我只覺得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腦子裡一片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就在這時猛然覺得鼻子裡一股辛辣氣體傳入,頓時混沌一團的意識恢復了清楚。
只見寧陵生舉這個小瓶對準我的鼻子。
“報警吧。”
王殿臣比我還要鎮定點,於是掏出手機報了警。
一聽說有人在鬧市區被活剝了皮,五分鐘後鄭春雷就到了現場。
看著死在地下的無皮死人,他眼珠子都瞪圓了道:“真見了鬼,人皮就是在這兒被剝的?”
“肯定不是在店裡,他進來時皮就沒有了。”我驚魂未定的道。
“你們幾個出去找到第一現場,另外封鎖現場,等刑偵科查完現場後把屍體送去做屍檢。”
很快一條驚悚的訊息傳來,人皮包括死人穿的衣服在距離酒吧不遠處的垃圾箱裡被找到了,整張人皮完整無缺的從人體揭下來,剝皮的手法比堪比最專業的屠夫。
問題是剝下這一張人皮是極為精細的“活兒”,而且還是活剝,兇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鄭春雷犯難了,不過現在最難的絕對不是他,而是我們,因為小雪還在綁匪手裡,這人必定在暗中監視我們一舉一動,如果他以為我們是為了綁架案報警而傷害小雪,那可真是要命了。
想到這兒我掏出手機再度撥通了小雪的手機號,希望能和對方“解釋一下”。
沒想到的是剛撥通電話,一陣鈴聲就在酒吧內響起,只見一名帶著手套的警員拿起一個密封的硬塑膠袋,裡面裝著的大哥大不停響動。
當他接通電話“喂”了一聲,聲音從我的手機聽筒裡清晰無比的傳了出來。
我頓時吃了一驚道:“這個人難道是綁匪?”
鄭春雷就在我身邊道:“綁匪?什麼意思?”
我把雪驚秋遭綁架的事告訴了他道:“這個人身上帶著的就是小雪的手機,所以他就是綁匪。”
話剛說我我猛然想起之前抱怨時曾經說過一句“要將綁匪活剝皮”的話,難道……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胃部也開始抽筋,渾身再度覺得綿軟無力,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
鄭春雷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貼著我耳朵低聲問道:“這不會是你們施法術把綁匪的皮給扒了?”
他是無心一句話,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