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然而等了很長時間並沒有等來“讓我們中招的人”,我們的症狀反而更加嚴重了,先是馬長珏開始嘔吐,接著我肚子裡也是一陣嘰裡咕嚕的響,之後胃裡的食物一陣陣往上翻湧,開始我還強忍,到後來實在忍不住張嘴就把肚裡的東西給噴了出來,可嘔吐之後情況也沒有好轉,我腦子一陣陣發矇,暈的反而更加厲害了,接著兩股鼻血噴湧而出。。。
58、疑雲叢生
是“噴湧”而非“淌”,我心裡害怕了,而王殿臣的情況和我完全一樣,不過鼻血流速稍緩慢一些,寧陵生陰晴不定的看著我兩。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應對措施,沒想到他說了一句十分出乎意料的話。
“趕緊去醫院止住你們的鼻血。”
這句話出口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沒轍了,對方已經在這場鬥法局中完勝寧陵生。
不敢耽擱,我和王殿臣用外套堵住鼻孔趕往醫院,車子在半路上我腦子一陣陣發暈,雖然能聽見:“千萬別睡著。”但是我的腦袋越發沉重,直到失去了意識。
昏迷前我估計這次可能是真的不成了,那個心狠手辣、能力強大的法師必定是要害死我和王殿臣,心中不免覺得後悔,何必為了一點錢逞強呢?結果到頭來丟了性命?問題是聰明如寧陵生這次為什麼也會輕易中招?
當時我真想哭,卻連淌眼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最終我還是醒了過來,雖然我感覺身體仍然很孱弱,但意識十分清醒,身體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難道醫院還能治療法術造成的傷害?我不禁感到好奇,寧陵生的笑似乎有些古怪道:“秦邊,以後你們在外吃飯可得小心了。因為一頓假酒丟了性命可是太不值了。”好看的小說就在
我驚訝的道:“我、我是酒精中毒?”
“你以為呢?飯店的老闆已經被抓起來了,正在調查假酒來源,公安局的鑑定報告都出來了,就是工業酒精兌的水,萬幸你喝的量不大,否則恐怕是真危險了。”
我腦子頓時亂成一片,回頭想想自己身體產生的反應,確實是中毒的症狀,難道是寧陵生誤會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法師,和咱們“鬥法”不過是一個缺了德的黑心店主?
隨後陳昇來看我,他也有些懊惱對我道:“對不起兩位,差點耽擱了你們最佳治療時機。辛虧你們都醒過來了,否則……”說到這兒嘆了口氣沒繼續往下說了。
“陳總,你別太自責,我們也有責任,不過你也喝酒了。怎麼沒中毒呢?”
“我、我可能是喝的比較少吧。”他有些支支吾吾。
“咱們是陷進去了,腦子沒轉過這道彎,哪來那麼多的玄門中人吃飽了撐的暗地裡害人,這次就算是個教訓吧。”
“這雙鞋子的活兒到底是接還是不接,我聽你們兩的意見。”陳昇道。
“當然接了,這麼大的虧我們都吃了,總不能半途而廢。不過盧家勝到底是什麼路數,這麼多手段用上他怎麼半點反應也沒有呢?”我不解的道。
“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讓王全法去調查盧家勝的背景了,你安心調理身體吧。我等著你兩出院。”
兩天後王全法調查的結果出來了,盧家勝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就是一個普通工人,踏踏實實工作了幾十年,沒有重大失誤,也沒有突出表現,是組成這個社會最常見,也是數量最多的底層市民。
這個身份肯定不是掩飾身份,因為他的資料很好查,從小到大的都能查到,而且街坊鄰居對盧家勝也很瞭解。
“莫非他的體質對玄門法術天生就有免疫能力?”我胡亂猜道。
“你這是胡亂猜,哪有這種體質,不過盧家勝確實有點邪門。”說到這兒寧陵生皺緊了眉頭。
“寧哥,我覺得咱們還是正大光明的去談吧,如果他同意就是我們賺的,不同意大不了咱還了這三十萬唄,硬挺沒什麼意思。”我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說到這兒他皺了皺眉道:“你和殿臣去吧。”
見他心情低落我安慰道:“其實用一點狠招他肯定就扛不住了,但不能這麼做啊,畢竟咱們不是害人的邪教妖人。”
“沒錯,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交給你和殿臣,我不管了。”寧陵生似笑非笑的說出這句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我和王殿臣身體恢復出院了,後來我才知道當時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書,情況一度十分危險,我也算是生死關上走一遭的人,一些之前想不開的事情看的就沒那麼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