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陵生道。
“寧哥,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不是我不給,而是你早就做出了拒絕,做人你得心口如一,既然你心裡很有注意那就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這樣無論對錯,你都不會後悔。”
話說到這份上我知道事情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心酸至極,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會被寧陵生掃地出門。
而王殿臣也在暗中對我連打手勢,示意我別和他頂著來,我當然明白王殿臣的意思,也不再說話。
等寧陵生出了房間后王殿臣道:“邊哥。你先別急,現在大哥在氣頭上,等他過了這陣,我在找幾個老人勸勸他,指定讓你回來。熱門”
“唉,但願吧,寧哥一旦決定了某件事,絕不會更改的,所以我恐怕是沒戲了。”
王殿臣也是嘆了口氣道:“是啊。我們都知道大哥的性格,這事兒怪不得他。”
“我能理解,如果是我關心的人整天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我也會非常惱火的,所以不怪寧哥,一切錯在我。”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王殿臣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最後交代。我心裡有些酸酸的,淚水差點就湧出眼眶。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能默默拎著我的行李走出賓館,搬進了酒吧裡。
第二天寧陵生真的讓陳昇過來和我算錢了,總共給了我一百五十萬,在當時這筆錢絕對算是鉅款了,我拿著這麼多的錢不但沒有絲毫愉悅的心情,心裡還很難過。
十幾年朝夕相處的友誼,就換來一百五十萬的現金,有什麼意思?我暗中嘆了口氣,心內頗為淒涼,女友離開了我,朋友拋棄了我,這就又迴歸孤兒的狀態。
慧慧見我帶著一堆鋪蓋卷好奇的道:“秦總,您這是要搬家嗎?”
“被趕出來了,我現在徹底是孤家寡人了,慧慧你說我可憐嗎?”
“呃……好像是挺可憐的。”
“什麼叫好像是,就是可憐啊,算了像你這樣泡在蜜裡的人是無法體會我內心痛苦的。”
“當然能體會了,人最怕的就是孤單,我小時候雖然生活過的清貧,但我有父母,有兩個姐姐一直陪著我成長,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孤單。”
“其實你大姐現在的情況和我一樣,都成了孤家寡人,但這次她不可能再原諒我了。”系丸女才。
“你們到底除了什麼事情,大姐也不肯對我說。”
我倒是想告訴她,可這事兒內情也過於複雜,一兩句話根本說不清楚,而且內情還有點骯髒,當著這樣一個女孩的面我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無奈的搖頭道:“關於這件事我只能說自己是被陷害的,但你大姐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
“女人,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都很小心眼的,這說明她愛你,所以不要洩氣,再接再厲把大姐哄回來,她現在真的很可憐,能心疼她的只有你了。”
“我知道,有機會替我勸勸你姐,她現在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幫你的。”
雖然被趕出了工程隊,但生活還得繼續,所以這兩天我強打精神搭理酒吧生意,說也奇怪,在我失去所有朋友和愛人後酒吧生意反而好的上了幾個臺階。
就在我“**”後的第七天,那天打烊時酒吧店員告訴我有一位客人還在喝酒,到了大廳只見一個瘦小的男人坐在靠近門口的桌子上,端著一杯啤酒在哪搖頭晃腦的喝著,看樣子似乎就是喝多了。
我陪著笑臉走過去道:“老闆喝了一夜還沒過癮呢?”
“咋了,你要關門了?”他醉醺醺道。
“是啊,這都一夜了,存點量,晚上再來唄。”我估計他遇到什麼事兒了。
他哈哈一笑道:“是啊,不過今天晚上未必來了,今天在你這兒酒喝得不錯,至少不是假酒。”說罷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隨意丟棄到紙簍裡。
但是在他擦嘴的一瞬間我看到紙巾朝他的那一面上寫了一行小字,而且他是故意讓我看到這行小字的。
我立刻意識到他這是隱秘的傳遞出了一個訊號,所以我沒有立刻就去撿拾這張餐巾紙,而是裝作沒事人,等他搖搖晃晃離開後我讓店員關門打掃衛生。
我們這兒的營業垃圾都是用一個大塑膠袋包裹在一起,隨後放入一個大的塑膠藍桶裡,晚上推到外面去後會有市容的垃圾車來收走,這個人必然是觀察了一段時間後才選的這種方法。
真是殫精竭慮,看來他要傳遞給我的訊息是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