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棟後上到三層敲響門後呂仁花開了門。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差點沒嚇尿了。
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呂仁花,還是得了妄想症,自認為自己是呂仁花的人?
呂仁花身材修長、面板白皙、五官精緻,雖然過了四十歲,但那種成熟的女性魅力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迷人。
而眼前這個人披散在腦袋上的長頭髮乾枯而蓬鬆,夾雜著星星點點的白頭髮,她裸露出來的面板臘黃乾癟。青筋暴露,瘦的脫了形,毫無水分的面板深深陷入眼窩中,就好像眼睛鼓凸了一般。
眼前的呂仁花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活動的乾屍。短短個把月的時間她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難道這也和蘭花若若有關?
只見乾屍般的呂仁花衝我拋了個媚眼,“嫵媚”的一笑到道:“終於把你等到了。”說罷一把將我拖進了屋子裡關上了門。
我給鬼魅一般呂仁花嚇的小心臟嘣嘣直跳,下意識的緊緊貼在門邊,一動不敢動。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姐姐了。”她桀桀怪笑著一把抱住我,撐著舌頭就朝我嘴巴“襲來”。
我嚇得一把推開她趕緊走到桌子,將一把椅子放在身前道:“呂總,你誤會我了,這次來我只是處在朋友的立場上看看你的,我、我不是和你那個的。”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是那副損人德行,明明心裡想的不成,嘴巴還比誰都硬。”她嬌笑著又朝我走來。
“你誤會我了,我真不是那種人。”於是我兩開始繞著椅子轉圈,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丟人,真他媽丟人,想我秦邊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雖然沒有鼓鼓胸肌,八塊腹肌,但好歹也算是壯年之人,居然被一個四十多歲瘦脫形的老孃們調戲到這份上,這叫我尊嚴何存?
但在這件事上也沒什麼好賭氣的,只能是認栽了。
“呂總,你先稍微冷靜點,有話坐下來好好談。”
“沒什麼好談的,我知道你就是為了睡我才來的,別裝了,我已經受不了了。”她雙眼都有些發紅,眼白處佈滿了血絲。
我急的滿頭大汗,完全的束手無措,正在這危急關頭就聽有人敲門。
這敲門聲很奇怪,不是一通亂敲,而是有節奏的,先是兩下,頓了頓再兩下,然後變成三下再三下,依次類推。
如果是一通亂敲未必能影響此時精蟲入腦的呂仁花,然而這種敲門的方式卻很似乎有影響人情緒的作用,聽了一會兒後每當敲門聲再度響起時我心跳都會隨著敲擊聲而動,所以人就會覺得心浮氣躁。
呂仁花終於暫時放開了我,她顯然也受到了敲門聲的影響,高漲的浴火平息了不少,皺著眉頭道:“真是煩人,壞人好事,寶貝,你先去房裡暫避好嗎?估計是居委會的。”
能以敲門聲影響人情緒的還能是普通人,我立馬就想到了是誰,驀然有一種掉入淫窟即將遭遇“魔抓”的少女忽然見到了人民警察那種豁然平息心緒,於是兩步併成一步衝到門口開啟門。
果不其然,門外站著寧陵生。
他看了屋裡的呂仁花一眼,面無表情的進了房間道:“關門。”
“寧哥,我……”
不等我話說出口,呂仁花頓時就激動了,就差點沒飛起來,拍著手笑道:“新來的比你帥的多,你們兩人一起來吧,我簡直太幸福了。”說罷撒腿就朝寧陵生衝來。
寧陵生毫不慌亂,一把推開我後平伸右手至嘴邊。
攤開手掌後只見掌心裡握著一邊淡黃色的粉末,一口氣全部吹在了呂仁花的臉上。
她幾乎癲狂的表情頓時就消失了,隨即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寧陵生上前一把摟住呂仁花的腰,將人橫抱起來,隨後放在沙發上。
“寧哥,你真是救了我。”我有種隔世為人的恍惚感。
寧陵生沒有說話,他翻開呂仁花的眼皮仔細看了看,又翻開她的嘴唇聞了聞。
“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被鬼魂附體了,身上已經沒人味了。”寧陵生皺眉道。
“我只是給她請了一尊應神,她為什麼會被鬼附體?”我只覺得渾身陣陣發冷。
“那尊應神?”寧陵生乾脆的道。他呆狀技。
“蘭花若若。”
“你將應神供在什麼地方?”
“世紀大酒店的男廁所,我藏在馬桶水箱裡。”
“你帶我過去,那尊應神絕對被人拿走了。”
我緊張的心臟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