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養傷,它在我這兒比在你身邊更合適。”
這是要搶啊,我頓時就急了道:“師太,您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那麼我怎麼做才算合適呢?”
“君子不奪人所好,您又是出家人,為什麼要強人所難呢?”
“我說的很明白,雪兒在我這兒比跟著你更加合適,我是不得已而為之。”她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它過的好與壞不是咱兩說了算的,雪兒跟我大哥有數十年的時間。如果硬是讓他們分開對他兩都不是好事。”
“小夥子,你沒必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你先回去解了大哥的圍困,之後你們一起來我這兒,如果能帶走雪兒,我絕不勉強,咱們讓靈獸自己選擇如何?”
“你……”我腦門全是汗,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寧陵生現在也身處險境,拖得時間久了對他肯定也有傷害,可是如果我不帶走雪兒,萬一它出了事情我該如何對寧陵生交代?
進退兩難,而道姑也不說話了,靜靜坐在椅子上彷彿入定一般。
“無論如何我要帶走雪兒。希望你不要阻攔。”說罷我硬著頭皮朝雪兒走去。
就在我距離桌子前還有兩三米的距離時,一股腥風撲面而至,只見那條黑金斑的蟒蛇以尾巴卷裹著木樑,身體盤旋著從高處下來攔在我和雪兒只見,它金黃色的蛇頭彷彿是黃金鑄成,靜立不動時就像是個工藝品。
但它卻有真實的眼睛和一條紫紅色的蛇信。
我第一次發現世間居然有一種生物能把美麗和恐怖如此完美的結合於一身,我微微向左邁出一步。這條蛇的腦袋則緩緩向左轉動,我往右它則轉向右邊。
最終我實在沒轍了往後退了一步,這條蛇捲曲緊繃的身體稍顯放鬆。
有蛇和耗子在,而我又無法驅動體內藏著的上門陰,只能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了,先救寧陵生要緊。
於是我轉身出門,開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返回了小區,開啟屋門就覺得一股極其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差點沒把我凍僵,我趕緊取出御洗鹽大把灑在封住寧陵生和呂仁花的冰殼上。
御洗鹽就是寒冰的剋星。撒上去之後硬如鋼鐵的堅冰迅速融化,逐漸的兩個人都從冰殼中露了出來。
隨即只見寧陵生用力吸了口氣,烏紫的嘴唇瞬間就有了一抹血色,但呂仁花卻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我上去一試息,居然沒氣了。
這可差點沒把我給嚇暈過去,毫無意識的繞著屋子轉了一圈之後寧陵生已經能扶著牆壁站起來了。
“寧哥,我們是不是應該打電話給醫院?”我徹底慌了神。
他搖了搖滿是冰水的腦袋道:“讓她的家人來吧,人已經死亡了。”我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我居然親手害死了一個人,這個結果其實和殺人差別不大。
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在我手上消失了。
“你別怕,這件事錯不在你,責任我來扛,”寧陵生氣喘吁吁道。
“寧哥,供應神本來就是我的事兒,是我一時大意害死了她,怎麼能讓你承擔責任。”
“我不是和你客氣,供應神是世界上不確定因素最大的生意了,就算你算的面面俱到都極有可能發生意外,我從沒對你說這些,是因為不想你有心理負擔。”
“寧哥這是我惹出來的禍,說什麼也不能讓你承擔責任。”
“你別傻了,我是你們的頭兒,出了問題還輪不到你來扛,去聯絡呂仁花的家人。”說罷他朝窗臺望了一眼道:“雪兒呢?”
我一聽這話腦子就大了,趕緊把那老道姑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邊,果不其然,從來沒有過劇烈情緒波動的寧陵生這次急眼了。
“居然搶走了雪兒?她是不是瘋了?”我頭一次聽見寧陵生如此大聲的說話。
“寧哥,你先彆著急,這老道姑的本領雖然我不知道有多厲害,但是她養的動物卻很厲害,估計我們要是強打上門去未必能贏。”
“這道姑養了很多動物?”
“是的,至少一隻福,還有一條顏色特別怪異的蟒蛇。”
寧陵生不說話了,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先去給呂仁花的家人打電話,通知他們來認領屍體。”
“他們能輕易的放過我嗎?”
“即便是要承擔責任也是由我來,你別太擔心了,任何生意門類都是有危險的,供應神尤其如此,做之前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雪兒怎麼辦?”
寧陵生毫不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