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您放心;做生意哪有毀約的;既然要了就不會後悔。”寧陵生道。
“好;那我也不和你說虛的;之前那個巫師給我開了八萬的價格我沒賣;所以”
“您看十萬如何”寧陵生一句話說的我直咂舌頭;按當時的行家。這面銅鏡不可能超過三千元。
我看古董的本事都是和他學的;以寧陵生的眼力他當然知道這面銅鏡實際值多少錢;所以他為什麼要當這個冤大頭
我越想越奇怪。
從王崇明家裡離開後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去;寧陵生打了一輛車讓司機帶著我們去待拆遷的老城區兜圈子。
“寧哥;咱這又要做什麼”
“租一套老房子。”
“啊租房子是旅館太貴嗎”
寧陵生笑了道:“你別亂合計了;我有打算。”
之後我們在臨江市一處老式民房區租了一處獨門獨戶又能被陽光長期照射的老式平房;這一片的老房子已是待拆狀態;但施工隊年後才會進入;但當地住戶已經全部搬進了新居;老房主沒想到這樣的房子居然還有人來租;於是給了他五百塊錢;這房子給我們一直用到拆遷當天。
談妥之後寧陵生道:“我租這房子是為了擺放那面銅鏡;詭物不能進人居。”
“這麼說那面鏡子確實有問題了”
“十之;我握著銅柄從頭到尾這銅柄就沒吸收我的熱量;反而我身體越來越冷;這就是詭物之兆。”寧陵生道。
“可是咱們買這把銅鏡到底為什麼我知道不可能是為了收藏把玩的。”
“為了救人啊;避免王崇明再度受到傷害。”寧陵生表情古怪的道。
我當然不信;可他既然不說我也沒法深問。
第二天寧陵生取了錢;帶著十萬現金去王崇明家買走了那把銅鏡;隨後我兩返回了民房內。
進了屋子前陽光明媚;一切看來都是那麼美好;但是當我將房門關上後氣溫立刻降了下來;我忍不住打個寒顫。
寧陵生特意買了一張用桃木做的簡易方桌;此刻將那柄銅鏡放在桃木桌上;隨後他拿出幾根銀針道:“銀針是用來封穴的;我會用銀針封住頭頂的百會穴;心口和手掌的虎口;這三處穴道主管人體的三魂七魄;如果詭物突然發生了怪異的狀況;封住三處穴道就相當於是關閉了三魂七魄飛出體外的“漏口”。”
人為什麼會被嚇死;就是因為突然而出現的狀況導致人魂飛魄散;至於說這種方法是不是有效我不知道;但是當我心浮氣躁的時候寧陵生會以銀針封住這三處穴道;很快我的情緒就變的平靜;但我沒想到這三處穴位還有防止被嚇死的功能。
想到這兒我笑道:“別人或許需要;但我肯定不需要。”
“還是封上吧;我擔心不是你;我擔心的是銅鏡;一旦你的情緒出現劇烈波動;上門陰就會被召喚出來;這有可能會破壞銅鏡的法力。”
我驚訝的道:“難道上門陰是以這種方式被喚醒的”
“你以為呢只有你的恐懼能喚醒上門陰;促使她出來保護你不受到傷害;而隨著你膽量越來越大;她就會相應的越發沉寂。”
“這麼說我膽子變大反而是件壞事了”
“你的見識不斷增長;膽子自然是越來越大;這是自然現象;沒什麼好奇怪的;上門陰可不是你的朋友;別老想著把她喚醒;畢竟她是法力極其強大的亡魂;一旦失控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木大嗎才。
之後我們互相在對方身體上插入銀針;寧陵生揭掉了鏡子上封著的油皮紙;只見鏡面由於氧化和摩擦早就變得十分模糊;照在人身只能出現一個大致的輪廓;但這鏡子確實有古怪;在陽光的照射下鏡面隱隱透露出一層綠光;即便用肉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寧陵生對我點點頭;那意思就是要“下手段了”;只見他用銀針刺破右手中指;擠出一滴血在鏡面上。
中指是人身體元陽最足最純的部位;如果這鏡子有古怪;受了一滴血液之後肯定會有異狀出現。
隨後我們緊張的盯著鏡面仔細觀看著;生怕漏過一絲意想不到的細節。
可足足過了六七分鐘連一絲風都沒有出現;寧陵生不解的道:“這真奇怪了;難道是鏡子的靈力太強所致”
我不懂裝懂的道:“會不會是血滴的不夠”
“對付詭物的通靈之氣;一滴血液足夠了;否則你到一盆上去都沒用;而詭物受了純陽之血沒有絲毫反應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銅鏡本身並非詭物;否則就是靈力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