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哦,這話怎麼說的”吳敏不解的道。
“道理很簡單,這幅畫每賣一次我就會從中抽取百分之二十的佣金,您得了七十萬。那麼輪到我這兒那就得是十四萬了,感謝吳先生對我的幫助以及對這幅畫的愛護。”
我們給他說的一頭霧水道:“您這什麼意思我賣的是屬於我自己的畫和您有什麼關係”
這人四下打量一番,確認沒有外人旁聽才小聲道:“實不相瞞,我是舒啟卡的後人,這幅畫我擁有絕對的版權,當然我並不反對你出售這幅畫,但我享有版權費,你拿著我先人的遺物銷售用以賺取經濟利益,我當然要來分一杯羹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寧陵生只是猜出了這場局裡一半的內容,所謂茄子樹確實是舒啟卡做的一場局,但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場局直到今天舒啟卡的後人依然透過這幅畫攫取著利益。
吳敏不是傻瓜,當然清楚不給錢的後果。於是毫不猶豫的給他開了十四萬的現金支票道:“錢給你,遇到你先人這樣一個老奸巨猾對手我輸的心服口服,這場騙局的技術含量實在太高,大奸大惡的也是能人。”
或許有人會批評吳敏的“價值觀”,但從現實的角度考慮他所說的這句話其實是沒錯的,誰都希望生活在桃源之中,但這種烏托邦式的理想在現實世界中根本不堪一擊,所以我贊同吳敏將十四萬塊錢交給了林福斌的做法,所以茄子樹還將繼續存在於人類社會中。
這筆生意了結後事情本來我以為能脫離這個圈子了。沒想到第二天吳敏就聯絡了寧陵生,說是要引薦一個朋友給他認識,寧陵生最討厭就是這些莫名其妙的人,於是再度“出動”我,雖然我很不希望出馬,但還是硬著頭皮出山了。
在吳敏家我見到了他的朋友司馬仲,他很關切的詢問吳敏道:“你收了什麼東西惹的這身麻煩”
“收的東西是一張畫,但我感覺出狀況的應該是我收的紫檀木床。”吳敏道。
“床的來歷呢查清楚了沒有”
“沒法查了,是從一個富二代的手上買來的。賣主是屁都不懂的那類人。”吳敏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神情,想了想又道:“不過床的板材有些眉目了,應該是用門板做的。”
“門有說法嗎”
“您是行家。還需要我說嘛,這肯定是一扇天地門。”吳敏道。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何所謂“天地門”,世上有三種房間稱之為“陰宅”,除了墳墓還有擺放屍體超過七天的屋子,因為七日為還魂日,如果人死後超過七天,那麼他的靈魂就會在屍體擺放的房間裡流連不去,所以這間屋子也是陰宅的一種。
而第三種比較特殊,是修法問道之人居住的禪房。
無論是法、是術或是道,說白了都是活人妄圖探尋虛妄世界的手段,所以這類人居住的屋子就是陰宅。而這三類屋子所裝的大門就被稱之為“天地門”,天地門就像是一處屏風,門外是普通的大千世界,門內則是一片陰森詭地,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可怕秘密,薄薄一扇門板,裡外情況卻是千差萬別。
這種門聽著就滲人,做成物件後其中詭異狀況可想而知。
司馬仲微閉著眼搖了搖頭道:“天地門可不是凡間之物,你弄了這樣一個東西那必須得使上陰陽對的手段了,之前你也算幫過我,我這人受了別人的人情必須得還,這樣吧,我那兒還有點東西,你可以選一樣回去試試,如果有效,就等紫檀木床出手後再把物件還給我。”
“司馬先生能在關鍵時施以援手,我真是感激不盡。”道。
之後吳敏給我做了介紹我才知道司馬仲是臨江市專門給人配陰陽對的人,能做這行的必須具備三個條件,必須是個具備相當實力的古董收藏家。必須有相當強大的人脈,這些人脈包括同樣的古董玩家,和一些能擺平麻煩的“能人”。
不過這次司馬仲不知道為什麼非要求見我們一面。
當然他要見的人其實是寧陵生,但他並不瞭解寧陵生的性格,所以碰了一個軟釘子。
當然對我他也非常客氣,說了很多仰慕的話,其實都是廢話,我一個籍籍無名之輩,他要能仰慕我那真是見鬼了。
但雙拳不打笑臉人,我架不住他一頓勸酒外加漂亮話,答應引薦寧陵生給他認識。
當然我還不至於糊塗到直接就把司馬仲帶到寧陵生面前,我事先給寧陵生打了電話,得到他的同意後我才帶司馬仲去了我們居住的賓館。
司馬仲找到寧陵生的目的很簡單,讓他幫忙看看自己存放古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