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心情笑這小姑娘我是真心喜歡她;現在就被你們給徹底毀了;我”
寧陵生插話道:“你先別激動;我能問一下這姑娘到底有多大嗎”
“十五歲。”他想都沒想道。
“這可是未成年。”我吃了一驚道。
“我管你成年不成年。我和她是你情我願;我也沒強迫她;是她主動要求和我一起的;現在你的這個應神把我兩給拆散了;你得想辦法把她喚回來。”林邊帶著哭腔說出了這番令我們哭笑不得的話。
“林先生;你對供養應神的規矩可能還不是太清楚;應神也不是能解決所有問題的;比如說你的這個要求;女孩只有十五歲;應神是有法力的。有些事情他也是不情願去做的。”寧陵生解釋道。
“別和我說這些屁話;趕緊把這尊應神給我換了;否則我要你們好看。”說罷他將手裡的木盒子丟給了我。
他轉身正要走;寧陵生臉色陰沉了幾分道:“林老闆;我建議你把錢付了。”
“什麼你們把事情搞成這樣還指望找我要錢你瘋了吧”林邊怒氣衝衝的轉過身子對寧陵生吼道。
“你的心願沒達成錯不在我們;所以你必須把錢付清了;供養應神可沒有後悔一說。”寧陵生語調越發陰冷。
“小夥子;你們對我還是不太瞭解。去打聽一下我林邊是什麼人你就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了;趕緊把應神給我換了;咱兩沒事兒;否則我保證你日子不好過。”說罷他氣勢洶洶的轉身離開了。
“寧哥;咱們該怎麼辦”我道。
“把這尊應神保管好了;等他來拿。”說罷寧陵生轉身回了旅館。
這些天饅頭恢復的還算可以;斷了的腿已經可以著地走路了;雖然走路姿勢還有點僵硬;但不像之前那樣一瘸一拐的蹦了。
自從知道它的真實身份;我對饅頭那絕對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口裡怕化了;恨不能天天揣在胸口裡;不過寧陵生後來告訴我饅頭這種動物還是需要運動;所以它腿好些之後就開始了“恢復訓練”;沒事兒我就帶著它沿著江邊跑步。木向協血。
不過我的體能也只能算是一般跑不了多遠;當天晚上我沿著江邊帶著饅頭慢跑;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姑娘站在江邊的路燈下;這女孩穿著一襲白沙長裙;在深冬的街頭異常醒目;一頭及腰長髮烏黑油亮;與白裙搭配顯得淑女範兒十足。
美麗的背影;我從她身後跑過時不免多看了一眼。
然而當我跑回來時猛然發現這姑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