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玲姐道歉;否則你走不了。”他得意洋洋的道。
“去你媽的;老子不道歉。”我真火了;對他們大聲吼道。
“我看你小子”話音未落王殿臣也衝了進來道:“怎麼兩個人欺負一個人你們很了不起”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站著饅頭呢;此時饅頭齜牙咧嘴對著三人發出低聲咆哮。
“走吧;別和這些垃圾癟三一般見識。”這女人一甩頭高傲的離開了;把我給氣的啊。腦殼子都疼。
“你怎麼和人起的衝突”
我連想都不願意多想一下那個長著一張寡婦臉的醜女;道:“懶得說。”轉身回去了。
進了包廂就見三個姑娘笑的前仰後合;寧陵生很配合的露出一副笑容;不過有些僵硬。
美女的笑容對於男人是有感染力的;在她們愉快的笑聲中我憤怒的情緒平復了一些。於是我問道:“什麼事情開心成這樣”
雪驚秋道:“剛剛聽露露說了他們裡發生的事情;真沒想到居然這麼好玩;說的我都想去上班了。”
“大姐;上班不光有好玩的事兒;也有那種特別齷齪討厭的同事;我們單位就有一個沒事兒喜歡待在女人身後聞頭髮香氣的猥瑣男。”露露道。
“你說的是大成吧他就是賣洗髮水的。這是為了分辨香味的。”慧慧道。
“你就是頭腦簡單;什麼事情都往好的上去想;跟你沒有共同語言。”露露道。
“你就是頭腦太複雜了;什麼事情都往壞的想;累不累啊”慧慧笑著用手在姐姐頭;卻又不知道從哪句話說起;憋了半天道:“營業執照我該怎麼辦”
她笑道:“去重新申辦一張就行了;別擔心;我會讓父親的法務替你們辦這件事的;放心吧。”說罷她看了寧陵生一眼;見他根本沒有過來的意思;表情中不免有幾分失落;隨即一加油門離開了。
看著消失在車流裡的寶馬車;我不免悵然若失;忽然想起來從頭到尾都沒談錢的事情;甭說轉讓費了;裝修費;酒水錢都沒算。
我道:“這下便宜賺大發了。”
寧陵生道:“今天暫不營業;先把店裡的貨物盤存一下;看一共有多少錢;到時候折算一下給雪總送過去。”
於是當天我們關門盤點;這一盤不要緊;還真在倉庫裡發現不少陳年老酒;估計之前生意不太好;雪驚秋又不是一個善於管理存貨的人;所以進了新酒卻沒發現老酒。
由於都是外國酒;我們也看不懂品牌;至於這些酒的價格更是無從知道了。
於是寧陵生找來店裡工作經驗最豐富的老店員詢問這些老酒的價格;他倒也能認出一部分;於是標出價格的酒我們整理之後放到一邊;繼續整理其餘的酒。
這裡是真有不少存酒;我們整理了滿頭大汗才算把倉庫給整理乾淨;而搬走了幾乎所有落滿灰塵的酒瓶後露出了一個落滿灰塵的木頭箱子;大約有四五十厘米的高度近一米的寬度。
木箱上佈滿了黴斑;看來箱子在這個地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我正打算用起子別開木頭箱子;猛然覺得身後一股大力奪來;拉著我向後連退了兩步。
王殿臣沒有發現異樣;仍舊準備動手撬箱子。
寧陵生淡淡道:“這箱子都黴了;去弄個口罩來;否則吸進黴菌對肺部有傷害的。”
老員工也是有眼力價的人;打了個哈哈就出去了;寧陵生道:“這箱子不能動。”
“咋了難不成這是個棺材”王殿臣道。
“剛才我想開箱子的時候上門陰拽了我一把。”這話剛說完我猛然發現那小鬼一動不動的趴在王殿臣的背上。
他蒼白的額頭;黑黝黝的眼珠子從他後腦上微微露出一點;直勾勾的瞪著我;這場面多少有點滲人。
雖然我能確定這小鬼跟定了我;但我無法確定他對我到底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而且小鬼不像上門陰;有素羅囊封印;基本都處在“沉寂”的狀態;小鬼只要是我到了陰暗的區域他就會出現;這次他居然爬上了王殿臣的背。
期初王殿臣還沒有什麼異狀出現;片刻之後他聳了聳肩四下看了看道:“怎麼這麼冷呢;這裡有空調”
他話音剛落;就見小鬼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雖然混到我這份上對於鬼魂根本沒有絲毫畏懼;但親眼見到一個鬼魂露出笑臉;我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給嚇得不輕。
但奇怪的是上門陰居然沒有露面。
我確定自己是被嚇的不輕;難道寧陵生對於喚醒上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