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片刻;對方一人使了個眼色;這些身上揹著裝滿錢口袋的劫匪們不再戀戰;有條不紊的從偏門撤離了;這其中也包括那位光屁股的劫匪;最後離開那人忽然掏出手槍對準受傷倒地的同夥腦袋開了一槍;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死了自己的同夥;其手段之殘暴可見一斑。
隨即這人也離開了。
他知道自己同伴已經無法逃離;於是殺人滅口;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我想救人都已經來不及了。
片刻之後警方趕到封鎖了現場;但搶匪早已開著一輛白色貨車跑的沒了蹤影。只留下兩具屍體。
鄭春雷和嚴梓峻第一時間發現了我兩;趕過來道:“剛剛走訪聽說其中一個人是被你養的狼給咬死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摸著饅頭的腦袋道。
它似乎是頗為得意的晃晃了身體;只見一顆子彈從它身體茂盛的白毛中掉落出來;彈頭已經撞癟了。
很難說究竟是饅頭的毛髮堅硬還是它的身體堅硬;總之這可衝擊力強大的子彈頭沒有對它造成絲毫傷害。
鄭春雷根本想不到是饅頭自然承受了這一槍;對嚴梓峻道:“你和刑偵科的同事們說一聲這裡有一顆搶匪打出的子彈。”
隨後對我們道:“得麻煩你們和我回去一趟了;出了人命這結案手續就有點複雜了。”
“沒事兒;應該配合的。”於是在警方的協調下我們存了五十萬進了北灣的戶頭中。斤來他巴。
看到我如此大筆資金的存入;鄭春雷半玩笑半認真的道:“你這錢應該都是從正路來的吧?”
“那當然了;你看我像是違法犯罪的那種人嗎?”
“這可不一定;犯罪的人臉上也沒刻字。”他笑著道。
我覺得他似乎是話裡有話便表情嚴肅的道:“鄭隊;這事兒可沒什麼玩笑可開的;總不能說大比資金來路都不正常啊;這社會恐怕不至於黑暗到如此地步吧?”
或許是看出我情緒上的不愉快;鄭春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別見怪啊;我這人落了職業病;總是習慣性懷疑身邊周圍的所有人;對不住了
之後我們去了警局;做了筆錄之後;來了一名刑偵科的警察;看樣子大概二十多歲年紀;他要提取饅頭嘴巴上的血液樣本。
當時我也沒多想;一口就答應了;沒想到這人毛毛糙糙弄個鑷子就去把饅頭嘴巴上的毛。
萬幸我反應極快;搶在饅頭髮怒前一把抱住了它的脖頸;果不其然看見明晃晃的鑷子靠近它嘴巴;饅頭頓時就怒了;渾身白毛直呲;悶吼著就要撲上去;雖然我抱在它脖頸上;但饅頭還是帶著我竄出一截;齜牙咧嘴的兇惡模樣嚇的那人驚叫一聲連退幾步一跤摔出門外。
好在天極狼不是窮兇極惡的野獸;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並沒有貿然攻擊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嗓子裡不停發出低沉的悶吼聲;一對狼眼精光閃閃的瞪著對方。
我緊緊摟著它的身體一點不敢放鬆;只覺得饅頭身體越來越熱;感覺體溫似乎是在五六十度以上了。
如果它不是天極狼;我這就要抱著它去醫院了;但是靈獸自然有與眾不同處;而且它身體的肌肉我能感受的清清楚楚;一塊塊硬如鋼鐵;難怪子彈無法穿透它的體內。
天極狼的外貌極其唬人;和薩摩耶沒有太多區別;而且體毛幾乎不沾灰塵;幾天不打理也是乾淨如新、一塵不染;加之天生了一張“笑眯眯”的嘴臉長相是絕對的人畜無害。
但其實它體內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想到這兒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以饅頭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身體;鼠妖居然能咬斷它的骨頭;這隻鼠妖的能量該有多強大?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不寒而慄;但願它沒有從陵城跟過來。
在我連連的撫摸下天極狼身體的高溫逐漸平息;緊繃的肌肉也鬆弛下來;我暗中鬆了口氣對那名警員道:“最好別再讓它看見你了;趕緊離開吧。”年輕警員狼狽不堪的走了。
隨後嚴梓峻進了屋子道:“怎麼回事;我剛剛聽小陳說這隻狗要咬他?”
“嚴警官;首先這不是一隻狗;其次那位警官來取血樣的手段也不正確;過於簡單粗暴了;動物畢竟是有攻擊性的;哪能這麼生硬呢?”
“好吧;那麻煩你取點血樣可以嗎;這也是必須要過的手續;麻煩配合下。”
於是我用紗布在饅頭嘴巴上擦了擦;將沾著血跡的紗布遞給他道:“早這樣就沒事了;那人上來就拔毛;擱誰也得呲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