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看水了,如果沒有溪水的浸泡,肯定儲存不了多長時間,這是當地鳥籠和外地鳥籠最大的區別。”馬凡道。
他們說話時我則四處觀望農家好風光,在經過一條兩邊是羊圈的小路時我看到斜對面一處古色古香的青磚老房中隱隱透露出一絲金光。
這種光芒有別於燭火發出的亮光。因為在屋外強烈陽光照耀下。這種光線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透露出一股柔和的熒光色,於是我問馬凡道:“馬哥,那棟屋子裡的主人是誰,我看裡面有寶貝放光啊?”
聽了這句話他呵呵笑道:“你的眼睛可真厲害,那可不是屋子,而是村裡的祠堂。俺們這個村子都是同宗同族的,祠堂裡供奉的就是俺們老馬家的祖先,從明朝開始祖老爺就是以買鳥籠為生,祠堂裡供著祖老爺親手編制的第一個鳥籠,也是我們村子裡最珍貴的寶物。”
“哦,既然如此能帶我們去開開眼嘛?”大壯子興頭立刻就上來了。
“遠來是客,你們又是聞老爺子的朋友,當然沒問題。”說罷他改變方向帶我們朝祠堂走去。
本來我以為那裡的鳥籠子是以名貴的金屬、玉器所造,走到門口才發現懸掛於祠堂中央的鳥籠還是用竹篾編成的,屋子裡發出的熒光是砌在天花層的幾十片質地上乘的青玉磚,不過鳥籠和尋常的鳥籠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這個鳥籠很大,正常鳥籠足可以放四五個進去,而竹篾間的縫隙比較大,看來這個鳥籠裡關著的鳥小不了,想到這兒我道:“這鳥籠應該是特製用來關巨型飛禽所用的?”
“沒錯,先祖曾經是崑崙山的獵戶。那是山裡有一種巨型飛鷹叫白頭金雕,據說站直後的身體和成人差不多高,展開翅膀足有六七米長,這種金雕在崑崙山專門捕獵虎、熊猛獸,是山裡動物中最強悍的王者,不過對人的威脅也非常大,之後再獵戶的捕殺下逐漸滅絕了,而先祖欣賞金雕勇猛,就養了一隻並離開崑崙山來到此地,據說那隻金雕死後與先祖合骨埋於一處,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見過金雕模樣。”
雖然沒有得到鬼獠牙,但跑了東石村一趟還是長了些見識,出村的路上:“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其實來之前我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是啊,真是開了眼界,明天我也拿個盆下河體會一下騰飛的感覺。”我笑道。
“只能是孩子,估計那股吸力不足以吸動一個成年人。”
“咱們的生活還是過於單調了,周圍身邊其實有很多奇妙的事情都沒有關注過,每天想的就是建廟,賺錢,這樣的生活有點單調。”我忽然有點小感慨。
“秦邊說的沒錯,咱們是該放鬆一下了,我看這周圍的風光都挺好,咱們乾脆來個郊遊算了,好好放鬆幾天,回去再說做生意的事情。”
王殿臣愜意的靠在車座上伸了個懶腰道:“我沒意見,人家外地人千里迢迢跑來這兒旅遊,咱們應該順道走走看看了。”於是我們就順著東石村的國道一路而下、遊山玩水,晚上就在車子裡過夜。
一路往下景色漸荒,於是我們又兜了個圈子返回的同時繼續遊山玩水。
山勢漸起,景色由秀美變的雄壯,我看著遠處猶如龍脊背一般蔓延舒展的大型山脈道:“要能弄把獵槍,咱們乾脆進山打獵得了。”
“別說胡話,這種規模的大山裡咱們進得去未必出得來,玩什麼東西都得點到為止。”
說話間只見一片翠煙嫋嫋,又是一處古色古香的村寨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此地的風景雖然沒有東石村那麼整齊,但毫不做作,充滿了原始風情,我們將車子停在村口徒步進村,只見一個灰布包頭,穿著藍色勞動布衣褲的中年男人叼著旱菸,趕著羊群慢悠悠的朝村子裡走去,我肚子早就餓了上去問道:“大叔,這附近有沒有飯館?”
“俺們鄉下木有飯館,開了誰去吃捏。”他咬著旱菸口
“這下得扛著了。”我說話時手不由自主的摸著肚子。
“木事,去俺家吃,一口飯不算啥。”
“謝謝您了,我就喜歡吃農家土菜。”我也不客氣了,反正吃完了給人兩百塊錢他肯定不吃虧。
“俺們蓮花村別的木有,土菜管夠。”
聽了這句話大壯子趕緊走到他面前道:“大哥,咱村叫什麼名?”
“蓮花村啊,這名好聽吧,俺們村中有一處河池子,裡面荷花開的可漂亮,所以村名都改了,過去這兒叫溢渡村。”
我們對村名、蓮花不感興趣,我們感興趣的那口白玉井,:“我們是臨江市來這裡旅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