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還原事實真相。”我道。
“我本來選擇的突破口是李漢生的老婆劉琴;要按你這麼一說我必須得轉移目標了。”
“你得想明白這裡面的困難之處;別忘了那個小男孩是怎麼死的;還有我可以肯定你們警局一定有對方內線;如果能抓到奸細;這案子也就破了。”
“似乎是有強大的力量替李漢生撐腰。”
“是的;而且他帶走的其實是一個科研小組;所以我想不如秘密調查一下李漢生離奇死亡之前所研究的科研議題;或許窺一斑就見全豹了。”我道。
“你比我更適合做刑偵工作;腦子比我好使的多。”鄭春雷誇讚我道。
“不是我腦子好使;而是你關心則亂;一想到自己哥哥被人砍了腦袋。除了憤怒根本不可能去冷靜的思考案情;這點上我是佔有優勢的。”
“或許是吧;每次一想到哥哥被害的慘狀我就五內俱焚。哪還有心情去想別的。”
這起案子如果將人作為突破口去調查;不但不會有絲毫突破;甚至會遭遇到強大的阻力。可是如果以李漢生“生前”最後一次科學議題為突破口;那案件的調查進度就會安全很多;因為即便李漢生再警惕;也不會想到我們能查到這上面來。
打聽這個訊息並不為難;只需要再去檔案室查查李漢生的資料一切就都有了。
於是第二天上午我兩去了雙旦大學的資料檔案室;藉口是調取鄭春雨的資料;因為李漢生主導的議題從鄭春雨的資料檔案上也可以找到;弟弟查亡故大哥的檔案;這是絕對可以說過去的;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經過仔細閱讀我們知道了鄭春雨死亡前在李漢生的指導下;在研究一項“質量不穩定的特殊金屬元素。”
而關於這項“特殊金屬元素”的研究報告實在太過於專業我們根本就看不懂;但聯絡上一點後我們距離真像似乎更近了一步。
那就是劉琴名下的企業所做的生意正是應用於航空飛行器的“特殊材料製造”。
無論是飛機火箭宇宙飛船等一系列的飛行器。這些器材經常出沒於各種極端的環境中;比如高空的或是太空的低溫;金屬與大氣層摩擦產生的極高溫度;普通的金屬元素根本無法承受在這些環境中飛行所造成的傷害;所以航空器材使用的必然是特種金屬。
現在說起這些幾乎人人耳熟能詳;甚至很多家用電器都打著什麼“鈦合金”之類的噱頭促進銷售。
但在那個時候航空工業並不發達;尚且處在探索階段;而劉琴的公司則是這行裡的翹楚。
聯絡到她與李漢生的關係;實在無法讓人不起懷疑之心。
而這一案子的事實真相似乎將要“破土而出”;簡單總結一下就是李漢生作為一個科研專案的領軍人物;帶著他的弟子們;去了一處秘密基地做科學研究;而這項研究事關重大;所以所有參與的人員都必須隱姓埋名;甚至造成死亡的假象;用這種手段保證科學實驗能儘量少受干擾的進行下去。
這屬於不是秘密的秘密;世界各國都有這樣秘密的科研機構存在。
看來真像就在眼前;鄭春雨應該並沒有死;而是躲在某個秘密機構裡繼續著他的事業。
說到這兒鄭春雷再次激動的滿眼淚花。他助諷血。
“既然你大哥還活著;你也輕鬆點;別老是和自己頂著過了。”我勸他道。
“是啊;只要大哥還活著那就好;我真是要感謝你;沒有你這輩子我都會活的特別糾結。”
“沒事兒;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我也就安心了。”說到這兒我很自信的衝他點點頭;還真以為自己破了一樁無頭公案。
我哪知道這一整件事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帶著志得意滿的情緒我回到了旅店;就見並不算寬闊的一樓大廳的茶几前擠滿了人;時不時有蛐蛐叫傳出。
“怎麼回事?”我也湊上去道。
透過人群縫隙;只見茶几上放著一個蛐蛐盆;兩隻蛐蛐斗的正歡。
一隻蛐蛐四方頭。兩邊有稜角;褐中泛青;腿肉白金翅青項;身體雄壯;而它的對手則是個淺頭。頭根短;面部平;身體則小了一圈有餘;兩隻蟲子僅從體型品相上看差距就是巨大的;此刻打鬥起來根本沒有懸念;大蟲子以碾壓態勢將小蟲咬的是四處亂竄;最終因為最後一步稍慢;被大蛐蛐的一對大板牙狠狠嗑在左腿上;一條用以彈跳的後腿從身上斷了下來。:
蛐蛐沒了後腿;再也蹦不動了;身體歪歪的朝一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