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串咱兩還喝了十幾瓶啤酒,你不是酒喝多了把這事兒給忘了吧?”
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那麼我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你說你喜歡一個女人,她卻始終在傷害你,你說你為她花了三百多萬,她卻連正眼都不看你,我問你是不是後悔?你說一點都不後悔,你願意為了所愛的女人付出一切。”
“我……”沒想到夢遊時候的我嘴巴居然如此的不靠譜,簡直就是個碎嘴子。
“秦總,我從來沒見一個男人為女人花了三百多萬卻沒有一點附加要求的,你真是太爺們了。”她說這句話時兩眼都在放光。
“她都已經倒大黴了,我可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是啊,所以說你是我見過最有男人味的男人。”
“我、我……你別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實我就是個稀裡糊塗過日子的人。”我勉強笑了一聲。
“這件事真的不怪你,是她不懂得欣賞你,再好的人也得有人欣賞對嗎?”說這話時我就覺得小紫眼神有點不對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道:“這都幾點鐘了,該回去休息了。”
“我家就在邊上不著急,我想請你吃早點可以嘛?”
“別客氣了,還是我請你吧。”
臨江的煎包是我吃過所有城市裡最好吃的,麵皮發酵過後烤出的口感非常好,而且有湯,真是又香又甜又脆。
我們兩坐在早點攤子上,她邊吃邊說邊笑,充滿了活力。
這姑娘確實挺討人稀罕的,因為她的活潑可愛,讓我這些天一直持續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再聽她說一個笑話時我笑的沒控制好“咬合力”,一口下去煎包裡的湯汁一下迸射而出,噴的姑娘胸口全是的。
小紫驚叫一聲,隨即咯咯大笑。
我是狼狽異常,趕緊抽出手帕替她擦胸口沾染的湯汁,雖然這種清潔方式對於油漬沒有絲毫作用,但人下意識都會這麼做,可是擦了兩下我就覺得不對了。
忽然之間渾身汗毛直豎,扭頭朝左邊望去只見慧慧和雪驚秋站在早點攤子的一側。
完了,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無奈的站起身來。
雪驚秋沒有一絲表情,就這麼冷冷的盯著我,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一直就這樣,還是剛才突然變成這樣。
倒是慧慧走到我面前滿臉敵意的望著小紫道:“你覺得這麼做好嗎?”
小紫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孩,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做任何解釋,而是道:“沒什麼不好,我們只是吃個早點能談上什麼好不好?”
慧慧道:“我根本不想和你說話。”說罷質問我道:“秦總,我在你這工作,咱們相處的一直很融洽,姐姐和你的關係也不需要我說什麼,小紫在你這兒才上幾天班,你們就……”
“慧慧,你真的誤會我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別再說了,我們到這兒已經有一會兒了,看你們聊得非常開心,今天本來是姐姐想要感謝你和寧總的,我知道她心裡想的事情……”
“慧慧,不要說了,我們回去吧。”雪驚秋幽幽的道。
“秦總,你真是我見過最齷齪的男人。”慧慧居然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姑娘是非常善良的,無論對誰都很和善,從沒聽她說過重話,沒想到她第一次說重話就是對我來的。
說罷慧慧將買的東西狠狠丟在我腳邊和雪驚秋轉身離開了。
“連這都能誤會,秦總,您的這位女朋友是真能吃醋的。”小紫貼著我左臂道。
我趕緊讓開道:“這事兒擱誰身上能不吃醋?我是說不清楚了。”
“那就別說了,清者自清。”
我嘆了口氣心煩意亂的對小紫道:“那我先回去了。”
剛到賓館門口就見寧陵生和王殿臣帶著饅頭走了出來,王殿臣道:“找你呢沒找到人,去哪兒了。”
“我在路口吃早點。”我有氣無力的道。
“準備去看饅頭的兒子,你去嗎?”
“去啊,反正也沒事。”散散心吧,否則今天一天日子都不好過。
車子毀在了密林中,我們叫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了道姑所在的村子。
到了明月觀前,就見道觀們開啟著,道姑和劉小花帶著一個孩子正玩得高興。
這小子生下來至今其實連一歲都沒有,但至少長了兩三歲小孩的個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