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多外國人加入,沒人知道這些老外為什麼單單找到鷹爪門,進入這樣一個小門派裡,不過後來還是問出了一些端倪,這些老外並沒有用鷹爪做武器,而是用熟銅打造了一杆狼爪。”
我心中暗吃了一驚道:“救下小紫那天晚上我見到的兩個人用的就是狼爪。”
王大海點點頭道:“我知道,聽你說了這件事之後我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鷹爪門收的外國弟子。”
“可問題是鷹爪和狼爪作為武器沒什麼特別的吧,無非不就是多一道指甲嗎?”
“是的,但問題是這些人指名要用狼爪作為武器,而且給了優厚酬金,鷹爪門白的這樣一筆鉅款,又壯大了門戶,何樂而不為呢?”
“這些人拜入鷹爪門肯定是別有用心的。”我道。
“這肯定是,但直到目前為止,我也沒聽風聲說這些人做了怎樣出格的事情,但是這五名警察身體所受到的傷害來看,十之**是鷹爪門收的這些狼爪徒弟所為。”
“這麼說我們應該拜訪一下鷹爪門掌門了。”我道。
王大海笑道:“鷹爪門掌門劉司空外號石不擋,五年前還是個非常低調的人,但自從收了這批外國學生後,完全變了一個人,處處以宗師自居,現在想要拜訪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極有可能是他的門徒害死了五名刑警,綁架了刑警隊長,不管有多難這面也得見上。”我道。
“實在不行我會找當地法院申請搜查令的,配合警察辦案也是他應盡到的義務。”
“警察。”王大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無意冒犯,但警察在這些人眼裡真不具備絲毫威懾力,否則他們也不會出手就殺了五名警察。”
“這幫死瘋子,只要讓我抓住他們……”
“說狠話沒意思,槍械在這些人眼裡和廢鐵沒什麼區別,如果真的想要抓住他們靠警察去再多的人都沒用。”
林懷民面色一變就要發火,我知道王大海說的是實話,趕緊勸住他道:“都是為了辦案子,沒必要為點小事做口舌之爭。”
“我們警察倫拳腳功夫確實不如你們練武之人,但我們辦案,抓獲罪犯靠的也不只是一杆槍,你小看警察了。”他竭力忍耐呼呼喘著粗氣道。
王大海眯著眼打量他一番,再沒說風涼話,取了紙筆寫下地址道:“這就是鷹爪門總堂所在,不過你們真的未必能見到劉司空,這人譜太大。”
“試試看吧,雙拳不打笑臉人,意思盡到了他應該給我們一個面子。”我道。
“好,那我祝你們馬到成功。”
“我說句心裡話,你店裡的員工真有些陰陽怪調的。”
“你應該理解他,這人曾經也是個警察,或許這是他最早的理想所在,當時當一切希望破滅後他為了保護自己,不再痛苦,就會下意識的選擇鄙視這個職業,這是一種自我防衛機制吧,所以他說的越狠越難聽,證明他其實越渴望做警察這份工作。”我道。
“你還懂心理學?”林懷民詫異的問道。
“我看過相關的報道,這也是我信口胡說,當不得真。”
紙條上的地址居然是山東的一個村子,也就是說我們又得跑外地了。
山東和臨江的距離比廣西是要近多了,所以我們決定當晚就行動,回去收拾了衣物之後我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就和王殿臣、饅頭三人踏上了前往山東的路途。
隨行的還有四名刑警,七人一狼組成的特別行動小組,離開之前我們就聯絡了當地市局,對方承諾一定盡全力配合我們這次辦案。
因為案情比較特殊,所以我們也沒有實情相告,只說有些情況需要找劉司空了解。
經過半夜的顛簸我們進入了山東境內,又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到了鷹爪門所在的提樑鄉。
山東是中國的武術大省,區域內門派林立,光是一個提樑鄉就有三個武術門派存在,只是立在街面的牌子不可能直接上“鷹爪門”三字,用的是“鷹爪武術會”。
接待我們的是市局一名幹事,當地公安部門的同志聽說了案情也沒覺得是多大的案子,所以委派了一名幹事先帶著我們聯絡劉司空。
“鷹爪武術會”在提樑鄉屬於門臉最大,裝修最豪華的門派,足可見他們的財力雄厚,只見大院子的木架上擺滿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一對石獅子分列入口兩旁,端的是氣象森嚴,少林武當也不過就是這種派頭。
這名幹事叫劉悅,二十歲剛出頭,參加工作沒多久,我估計他就不可能把人找出來,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