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陰狠毒辣之輩,各各殺人不眨眼,但卻打著玄門正宗的牌號自居,是一群很讓人頭疼的角色。”這人在介紹御神靈官時的表情就能明顯看出畏懼之色,如果面對對方他會做怎樣的選擇。猜也能猜到。
寧陵生毫不猶豫起身道:“在下想要麻煩道兄一件事。能帶他們四人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嗎?”
“先彆著急,師父已經去和御神靈官的人談判了,他們應該會給師父面子的。”就這一句話,年輕道人最起碼擦了兩把冷汗。
這下可真是如坐針氈了,只見燈火照耀下的沂河仙美麗的真如仙境一般,但此刻在我眼裡卻絲毫感覺不出美來,而燈火的每一次跳動,我的心臟都會跟著劇烈悸動一下。
說實話這輩子還真沒被誰這麼嚇唬過,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但願不是最後一次。
我們都焦急的看著院子,希望能見到阿天北的身影。
然而沒等多一會兒就聽屋外傳來清脆的玻璃碎裂聲,一盞盞的路燈挨個碎裂,很快屋外的空間就暗了下來。
只見另一名灰衣道人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他表情慌張到了極點道:“這些人來了。師父肯定和他們談崩了。”
話音未落所有燈都已經碎完了,屋外一片漆黑。
但是並沒有人進來,屋外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過了一會兒一名道士上前想將門關上了,可是當他剛剛和上門就聽“嘭”的一聲大響對開的木門被強烈的勁風吹開,木板狠狠撞在他的身上,強勁的撞擊力讓這人筆直的倒飛出去,撞在大桌上後整個人暈了過去。
之間破碎的木板門洞開著,在勁氣的催動下來回擺動劈啪作響。
我們都站起身緊張的望著屋外,而白鳶甚至都抽出了包裹中攜帶的軟劍。
然而過了很長時間屋外都沒有半點聲音,也沒人走動的跡象,寧陵生小聲道:“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灰衣道人聲音顫抖的道:“這些人居然敢擅闖法王行宮,他們簡直是瘋了。”
“你不用害怕,他們的目標不是你。”以團腸圾。
說罷寧陵生就朝門口走去。我一把拉住他道:“太危險了。”
寧陵生道:“到這份上還用擔心危險嗎?我們就已經處在巨大的危險中了。”說罷他還是繼續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寧陵生道:“來的朋友們,你們是為我來的,這屋子裡的人和你們無仇無怨,還請諸位高抬貴手,不要為難不相干的人。”
“大哥,我們絕對不會走的。”
“是的寧哥,我也不會走。”我道。
“都不要廢話,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寧陵生道。
他話音剛落就聽屋外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響,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四處看了看,抄起南牆邊供奉的一道瓷質的玉如意走到寧陵生身後警戒。
很快一個人影走到我們門口,居然是阿天北,見到是他我們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寧陵生退後幾步道:“阿天北,你們談判的結果到底如何?”
阿天北表情頗為複雜的看了寧陵生一眼,寧陵生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既然這件事和他有關,那當然是必須要我死了,這結果可想而知。”
“是啊,這件事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阿天北道。
寧陵生點點頭道:“既然如此請阿天北把我幾位朋友帶離這片是非之地吧,此地就交給我自己處理。”
阿天北卻呵呵笑道:“二少爺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的職責就是保證你的安全,我不會違背法王的囑託。”
“阿天北,我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到底是怎樣的狀況,你沒必要……”
不等寧陵生的話說完,阿天北壓低嗓門對我們道:“現在外面至少有七位靈官,這些人都是真正的黑暗巫師,不過我在這裡他們未必敢進來,只要能撐到天亮,到時候小姐過來她就能帶你們離開了,所以咱們自己千萬不要亂了陣腳。”
寧陵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阿天北倒是絲毫看不出緊張的狀態,他拉出一張椅子穩穩的坐在客廳當中的位置道:“現在沒什麼事兒了,大家都休息吧。”
雖然我的心理素質算好的,但在這種檔口肯定是睡不著了,心慌慌的坐在椅子上。
在這些人裡最害怕還是慧慧,她本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子,突然置身於生死關口,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只見她緊緊握著寧陵生的手,腦袋貼著寧陵生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可惜上門陰離我而去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