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邊看邊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沒人會平白無故建一座道觀,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只是為了用這三個字噁心人,除非做這事兒的是個神經病。”
“還有一種可能,這人錢多的實在花不完,想點子花出去。”王殿臣笑道。
“這是玩笑了,一座大廟肯定不會是隨便建造的,小妹知道馭龍觀的主持是何人嗎?”寧陵生表情嚴肅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
“那就有點奇怪了,這麼大一座道觀。不可能無人主持,就算和父親沒有來往,但至少平時應該露露臉吧?”
“我也覺得很奇怪。馭龍觀的主持從來沒有露過面不說,甚至沒人知道到底是誰,每年北灣的道宗聚會都沒有見到過馭龍觀的主持。”東東道。
“真奇怪,這麼大的廟居然連個主持都沒有。”白鳶道。
“誰說我們這裡沒有主持了?小廟主持法號祁隆道長,可是北灣很多政要富商的座上嘉賓。”只見一名道士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兩隻手正忙著弄他的褲腰帶。
白鳶來這兒旅遊穿的也是便裝,相對而言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麼戒律森嚴,沾葷腥和與人結婚都是可以的。
不過這“祁隆”也就是取“騎龍”的諧音,僅從這一點就能感覺到這家道觀的主持根本就沒什麼了不起的,起個法號還惦記著佔人便宜,這哪像是一方高人?純粹的地痞流氓。
“先生莫怪,我們只是見如此大的道觀卻這麼少的人,所以有些奇怪,絕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這我當然知道,你們只是遊客,看熱鬧的人,幹嗎冒犯我們?”這人操著一嘴流利的北京話道。
“您是北京人?”
“是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內地來的遊客。”
“也就是你們這些人會進來,北灣本土的人根本不進馭龍觀,他們都知道這道觀就是一群騙子在經營。”道士說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一絲近乎頑皮的笑容。
“難怪你們這兒沒人,原來都把你們當騙子對待了。”我笑道。
“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