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
我給她嗆的沒說出話來,不過和這樣的人也沒道理可說,於是我氣鼓鼓的返回後敲了敲隔壁的門。
吱呀一聲木板門開啟後只見屋子裡那真是一片狼藉,滿地的菸頭,一屋子的菸灰,而屋子裡坐著六七個穿著老式軍大衣,模樣粗豪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男子,看見我個個都是橫眉立目,那樣子恨不能立馬上來把我暴打一頓。亞豐扔亡。
我倒不是怕他們,而是真打起來如果我下黑手了肯定會死人,如果收著和他們打我一個人肯定打不過這麼多人,而我也不可能召喚上門陰對付這些普通人。
分析清楚“敵我形式”後我道:“哥們,這畢竟是大半夜了,哥幾個說話聲音能小點嗎,我這還想睡會覺呢?”
“你他媽睡你的覺就是了,和我們有屁關係?”開門那人叼著煙乜著眼道。
一句話就說的我內心怒火升騰而起,我正要發火門卻嘭的一聲關上了,隨後屋裡面又傳出響亮的口號聲。
我也是沒轍了,總不能衝進去和他們打架,於是我又回到樓下對胖女人道:“能給我調個房間嗎?”
“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住的是那個房間就說明肯定是最後一間了,沒人願意和那些人當鄰居。”
我氣的反而笑了,到這份上也不用睡覺了,哪還睡得著,於是我進屋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當地的民政設施比北河鄉要做得好,至少路燈還是有保證的,於是我坐在汽車站的一根路燈下一直等到六點多,終於汽車站的工作人員到位,開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隨後駕駛員也陸續來到,我走進了停車場里正好遇到一位駕駛員,他笑道:“您坐車?”
“是的。”
“去哪呢?”
我想了想道:“我就想去最近的城市想坐火車回臨江。”
“您找我那就對了,從咱們這地兒去臨江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