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還真是940了,難怪肚子餓的咕嚕亂叫。
屋外的天真是黑的邪乎,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回到房間後我開啟燈,泡了一碗泡麵,吃過後只見天色隱隱泛灰,太陽終於突破重重黑幕透射出來。
不過即便是太陽出來了也不是普照,只見偌大的太陽下始終飄著一股猶如黑絲帶般的黑雲,陽光又被這股黑雲過濾一層,光線便黯淡不少。
這是很奇特的景象,但北河鄉的老百姓見怪不怪,在陰沉沉的天氣中繼續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
天有異象必生妖,看來出鬼王是假的,此地必然有一個妖物存在,而且此妖必然能力超強,否則即便如妖這麼強的能力也沒造成過天有異象。
想到這兒我換好衣服上街看看有沒有什麼古怪的現象,如果縣城沒有,我就去長白山看看那座所謂的鬼王墓。
住了沒幾天在觀察和聊天之間我漸漸弄懂了北河鄉的特性。
這是東北山腳下的一座小縣城,因為氣候比較極端,所以按道理應該來往之人不多,但北河鄉的實際狀況是小小的一個鎮子上人頭密集,各式各樣的男女還真就是有不少人在街道上來往。
原因就是這裡是參客的一處休整地,每當有參客進山採參或採參出山都要在北河鄉停留,而那些看似粗鄙、骯髒的採參客其實是一群消費能力極強的人群,因為採參的利潤極高,風險也是極大,所以導致這群人極端的消費觀念,他們總覺得賺到手的錢就應該立刻花乾淨,否則萬一死了那就實在是太虧了。
所以這些人大多吃喝嫖賭都來,而北河鄉就是一處吃喝嫖賭產業異常發達的小城鎮,明娼暗娼到處都是,各色小酒館也是琳琅滿目,每天上午就能看到很多人在哪兒大碗喝酒,大街小巷總是充斥著划拳的叫喊聲和酒香氣。
我每天就是百無聊賴的穿梭在北河鄉的大街小巷中,看著一幕幕最真實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組成的社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就在我來到北河鄉的第五天,居然讓我見到了“神奇的一幕”。
上集市時我看到了一個傢俱生產廠家在做促銷活動,推銷的是一種概圓形的概念床,一共有四個床腳支撐,在人群湧動的集市上賣床的人甚至還找了個身材火辣,年輕貌美的模特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擺出任意的姿勢給人拍照,因為這個女人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男人駐足圍觀,廠家的宣傳口號是:“只要有人能在這床上睡一晚,他們就會送張床給過夜人。”
有無聊的閒人便會問道:“床上的姑娘陪不陪睡。”一句話說的圍觀眾人哈哈大笑,模特也不惱火,假裝聽不見這些無聊的閒漢風言風語,只是這些人雖無聊,卻沒人真的願意因為一張床而在外過夜。
沒想到的是三天後我在路過北河鄉最喧鬧的路口時又碰到了這家做促銷的廠家,還是那個模特,擴音機裡喊得還是那句話,一個字都沒有改變,只不過第二次遇見,我終於看清楚了床,那是一張直徑大約在兩米左右的圓形大床,鋪著一塊鮮紅的床單,光潔平整,美女雖然在上擺出各種姿勢卻絲毫不會弄皺床單。
311、骷髏圓床
¨ˉ他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讓現場所有人都有些不能理解,尤其是他的妻子,高聲道:“天明,你這是怎麼了”
我伸頭朝廟裡面看了一眼。;赫然只見觀音像的前面站著一個身著花色旗袍,打著洋傘。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那個女人。
居然是晚上我在樹林裡見到的鬼魂。
可是仔細看了一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個紙紮的假人,不過從紙紮工藝來看這可是一個高手,因為紙人的體型和真人幾乎完全一樣,線條感十分流暢,絲毫看不出僵硬的感覺。
問題是所有人看到廟堂裡的這個紙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應,怎麼會把王天明一個成年男子給嚇得落荒而逃
算是膽子再小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這時有村民進了廟堂內看了傘後一眼道:“這紙人沒腦袋。”
“是啊,紙人怎麼會沒腦袋呢”村長不解的道。
“被人砍了唄。”寧陵生隨口接了一句。
“能問一下把紙人放在廟裡是有什麼說法嗎”村長道。
“不知道,這個紙人不是我放的。”寧陵生一口否認道。
“如果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誰知道呢,這種情況我從沒遇到過,或許是有人惡作劇呢。”寧陵生笑道。
隨後他讓人從廟裡搬出那具紙人道:“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吧。”於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