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基,第三天下午大壯子帶了十幾個人抬了三口大缸上山,大缸不小,同時進三個成年人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十幾個人抬槓上山那份辛苦可想而知,而缸口用泥巴封住,裡面似乎裝滿了液體,反正是極其沉重的,運完最後一口缸後十幾個人累得癱倒在土山上大口喘粗氣。
而寧陵生指揮另一批人在神廟內的土地上挖了三個大坑,將大缸埋在了裡面。
我不解的問道:“寧哥,這麼做有什麼說法”
“既然要鎮屍,當然得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寧陵生笑道。
“明白了。”我似懂非懂的道。
這個工程做的波瀾不驚,所以工程進度很快,七天後一名高瘦的中年人找上門來,他在山下被李山河的人擋住上不來,但這人堅持不走,非要見“工程負責人”一面。
得到訊息後寧陵生讓我去一趟,看對方有什麼說法。
在山腳下我見到了這個中年人,只見他眉清目秀看著就像是學校教授文科的老師。
“秦先生您好,我是黎青山。”不等我說話,他直接說了我的姓並自報家門。
“你認識我”我有些驚訝。
239、建廟(下)
“寧先生、秦先生這些年四處奔走修廟,以神奇手段行走江湖,大名我是早有耳聞。”
這人言談之間十分客氣,我也客氣了兩句道:“黎先生這次來應該是有事吧,您儘管說,只要能辦我決不推辭。”
“秦先生果然是痛快人。”他嘿嘿笑道。隨後指著山頂道:“我是沒法上去了,不過還是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答應,這座廟咱能不建嗎”
我給他說的愣住了,第一次見面的人怎麼能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這就是砸場子。想到這兒我臉頓時拉了下來。
他看的清清楚楚,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本支票簿道:“您千萬不要誤會,我這可不是找麻煩來的,只希望您能答應這個小小的要求,至於說工程上的損失我加倍賠償損失。”
“這事兒恐怕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我們在這兒修廟可不是為了賺錢。”
“我知道不是為了錢。所以我來這兒也是商量,希望你能答應,這些錢只是賠償你們工人的損失,而且”說到這兒他頓了頓道:“如果你們能停止修建這處狐仙廟,就算我承你一個人情,會還你的。”
我給他說的實在是莫名其妙道:“什麼人情不人情的,我們在這兒修廟是為了我們不是為了賺錢的,所以不可能停止工程,也不需要你承擔人情。”
他緩緩起身臉上的微笑已經絲毫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張冰冷的面孔,黎青山冷冷道:“我再問一遍,這個面子你就是不給了”
“沒法給你,真是不好意思。”
他哼了一聲一句廢話沒有,轉身出了帳篷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裝他媽什麼黑社會的,老子什麼狠角色沒見過。還缺你一個。”說罷我回了山上。
見到我寧陵生也沒問我那人找我為什麼事兒,而正在修建的山牆已經停工了,工人們三五成群的坐在土地上閒聊天。
“怎麼不幹了”我以為寧陵生已經知道了對方來的目的。準備妥協了。
“下午神像回來,我正在想應該如何擺放。”
“寧哥,來的那個人”
他擺了擺手道:“別說話,讓我仔細想想。”說罷寧陵生也不理我,繞著建了一半的廟址一圈圈的轉。
我走到王殿臣身邊小聲道:“寧哥這是怎麼了”
“就憑咱兩這腦子能猜到大哥的心思嗎何必做無用功,該吃吃該喝喝吧。”
“你倒是真灑脫。”
“不灑脫還能咋辦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他靠在饅頭身上懶懶的道。
就聽寧陵生的聲音隱隱傳來道:“大壯子,你帶幾個人去神廟西北角挖一個坑,四方坑。”
“寧哥又在施展神通了。”
“說實話,大哥主要表現的都是他的聰明才智,法術這塊還真沒見他露過。”
“各有所專,寧哥強於智力而非武力。”我道。
只見寧陵生朝我走了過來。
“秦邊,你去和李團長說一聲,讓他做好準備。”
“咋了我們要把殭屍放出來了”
“想要驚醒飛天殭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別問了,去和李團長說罷,他知道的。”
我心裡嘀咕著下了山。找到李山河說了寧陵生的打算,他是明白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