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關係”
“秦先生,如果你真的忍心看著這樣一個女人被傷害的體無完膚就不願伸以援手,我也無話可說,就算是我打攪了你,祝你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掛了電話之後我靜靜的坐在庫房裡,情緒平靜之後我開始慢慢想明白一些道理,尤其是想到趙世海妻子現在的狀況,我的心一陣陣抽緊,十幾年前的案子了,如果兇手至今沒有抓獲,這期間會有多少女性受到傷害
這一場面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這些瘋子居然闖進民居里硬是搶人出去將一女子傷害成這樣,這世上還有王法嗎
他們是不是瘋了
我越想越感到害怕,甚至我想到了自己認識的所有女性,這些人犯罪根本不講道理的,換而言之小雪他們也有可能會受到這些人的傷害。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整件事迫在眉睫。沒法再繼續等下去,於是我撥通了趙世海留給我的電話道:“這件事就算我答應你了,但恐怕也不是那麼好辦的。你老婆是在泰國被發現的,難道我們還要去泰國”
“不需要,如果您真的願意幫助我,我知道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我道:“既然你已經有線索了,找我到底是為什麼”
“很簡單,我需要你從那人的嘴裡問出點情況來,這是我沒有能力做成的事情。”
“你把我當打手了”
“你當然不是打手,你是殺手。”趙世海冷冷道。
我吃了一驚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秦先生,我至少為你提供了三次有效的罪犯資訊,你獲得了足夠足量的祭祀之物,我對你也是有幫助的。”
我當然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道:“你認識王大海”
“是的,我和他是初中同學。”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找王大海幫忙”
“因為我不相信他有自己說的那些本事,這人就是個誇誇其談老騙子。”
沒想到他會如此解讀自己的老同學,這點讓我頗為不屑,也不想和他在這件事上繼續討論,於是我道:“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做”
“我真的不想提這個人,這個混蛋開辦了一個會員制的地下俱樂部,在那兒他們強迫不願意與他們媾合的婦女發生關係,以此獲得快感。”
趙世海平平淡淡一句話聽得我目瞪口呆,雖然對於有錢人奢侈、**的生活方式我是多有耳聞,但這種泯滅人性的“娛樂方式“還是深深刺激了我的內心,實在難以想象人性的灰暗居然能到這種程度。
趙世海繼續道:“這些受害者據我所知絕大部分都是良家婦女,她們被這些混蛋以特殊手段帶去市郊一處隱秘的場所,供他們發洩獸慾,之後這幫禽獸會以高價賠付堵住受害人的嘴,對於這些人而言世界山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錢了,而且除了給錢,他們還會威脅受害人,不許這些無權無勢的受害者報案,所以他們雖然做了許多禽獸不如的事情,卻沒有一個受害者願意站出來指認他們。”
聽到這我問道:“可這種事兒保密程度應該很高,你是從何種渠道知道的”說實話當時我對於這件事實在無法相信。
“我所在的這個圈子看似搞科技研究,很高大上,其實裡面的人都是一肚子齷齪心思,所以我的朋友裡不止一個人參加了這個地下俱樂部,他們的心裡是扭曲的,平時搞嚴謹的科學研究,出了單位的大門就不是人了,他們也給我介紹過這個俱樂部,我肯定是不感興趣的,但自從得知老婆的遭遇後我總覺的這事兒和這俱樂部的人有關係,所以一直想要調查。”
我還能說什麼如果用禽獸二字形容他只怕連禽獸都會覺得不恥,想到這我道:“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不管,但你必須得配合我,如果真有您所說那種駭人聽聞的事情發生,那就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執行的案件了,這必須得報警。”
“好,我這就過來,咱們見面商量這事兒。”說過這話沒十來分鐘趙世海去而復返,“會所名叫漢庭,不是會員無法進入他們的會員區。”
出乎我的意料,其實我也知道“漢庭”休閒會所,據我所知這家會所在臨江市也經營了幾年,我曾經去喝過一次酒,作為休閒會所它給我留下的印象有二:一是東西出奇的貴,嘉士伯250毫升的瓶裝啤酒開價到了九十八一支,一杯酸不溜秋的紅酒動輒成百上千,東西貴品質再無法保證,生意可想而知有多差,不過聽趙世海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這家會所是典型的“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於是趁著夜色我們去了這家會所。
來到“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