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和他多做糾纏,敷衍了一句就準備睡覺。
“邊哥,你說我有戲嗎人家那麼好的身世能看上我這個大老粗”
“我說你還有譜沒譜,剛剛還那麼自信,轉眼就慫了,到底什麼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總之現在心裡有點亂。”
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心裡患得患失的。調整好心態吧,要自信一定能征服這個女人你才有希望。”
“我要有這個自信那真是活見鬼了,白鳶是什麼身份而我呢”
“你瞧你個沒出息的樣子,喜歡她就別想那麼多,你就當自己是流氓,就調戲她了又能怎樣怕啥啊。”
“調戲她不被打成豬頭才怪,她功夫可比我強太多了。”王殿臣垂頭喪氣道。
“老婆管得嚴才能發財,這是好兆頭。”我忍住笑去衛生間裡洗個澡睡覺了。
第二天我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只見王殿臣睡的是呼呼大響,看來“思考”了一晚上他還是扛不住了。
起床後我去了寧陵生的房間本來是想和他說昨晚二把手吩咐的任務,可寧陵生看到我就道:“你現在可以了,都知道接生意了。”
我愣了一下,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上午的時候鄭春雷和市規劃局的一位局長來我這兒了,談了一個多小時,說是請我們修建一座古埃及風格的太陽神廟。價格也已經報給我了,說是昨天晚上你們在酒桌上就把這事兒給談好了,你現在業務能力真挺強的。”
我恍然大悟。二把手昨天晚上說找來當說客的就是鄭春雷了。
於是我問寧陵生道:“這活兒你接嗎”
“你都談好了為我當然要接,做生意本來就是為了賺錢的。”
我笑道:“寧哥,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賺錢二字。”
“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自然就難以免俗。”他的表情讓我無法分辨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再開玩笑。
我只能當他說的是真話。
“不過”寧陵生想了想道:“這座神廟工程不小,我得再找個合作方,否則憑咱們七十多個人的隊伍根本忙不過來。”
“這事兒我就不操心了。”
寧陵生點了點頭道:“成,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出來後我無所事事的混到下午去了酒吧,到了晚上八點多那兩光頭準時出現在了酒吧裡,由於當晚生意很好,所以他們沒了座位,於是這兩人就走到其中一對情侶的卡座前也不說話,瞪著一對眼睛望著那兩人。
可想而知在別人的注視下如何談情說愛所以這對情侶非常不滿的找我們投訴,可是這兩人已經坐在了位置上。
我趕緊給兩位客人賠禮道歉,準備給兩人調個座位,可是遇到這種事情誰還有心情繼續喝酒,兩人極其不開心的離開了。
我那叫一個怒火中燒。徑直走到兩光頭所在的桌子前我道:“哥們,你們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吧,天天跑我這坐著砸場呢”
這兩人也不說話。抬著腦袋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你兩啞巴啊,要喝酒就點,別隻是在那兒乾坐著。”
我氣得火冒三丈,張嘴剛要罵人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按在我的嘴上,只聽王大海道:“來往都是客,能見面就是緣分,何必動怒呢。”說罷硬把我拖走了。
到了吧檯前我氣的呼呼喘著粗氣,王大海道:“秦總,你也太沖動了,這麼多顧客在你準備動手嗎”
我頓時反應過來,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這麼多,當時就覺得忍不住了。”
“這時候得忍,是得教訓這些人一頓,但絕不是這個時候。”
“真他孃的喪氣。”
“你先別生氣,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兒”
“我有個朋友想和你見個面,有時間嗎”
“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他想和你見面談。”
我想了想道:“你這朋友是幹嘛的”
“是一個新能源公司的老闆,也算有點身價的人物。”
那時候新能源剛剛起步,也是謠言滿天飛的時候,什麼水燃燒技術、海水淡化技術等等,這行裡既有幹實事的也有大忽悠,而王大海的朋友則屬於幹實事的那類。
搞清楚這點後我答應和他朋友面談,而這人也很心急,這邊王大海給了他電話,十幾分鍾後他人就到場了,於是我兩找了個安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