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下一步就是調取監控錄影,我們一定要找出兇手是在哪一天將猩猩運進寵物醫院的,如果可以確定我們就能申請對寵物醫院的搜查令,目前的情況我個人偏向於兇手已經逃逸,如果不盡快採取行動確認兇手身份會給後續的抓捕工作帶來難度。”
鄭春雷道:“這個問題不大,吳長秀不是那片地的開發商嗎,給他打個招呼就成了。”
“嗯,你的意見很好,明天你親自落實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鄭春雷就聯絡了吳長秀,他是非常配合,立刻讓人將一個月內的監控影片給送到了公安局。
可關於雪驚秋的身份卻出現了巨大反轉,兇手拿在手上叫囂著要找到的女子居然不是雪驚秋。
照片上的女性叫王逸衫,三年前因為突發心臟病搶救無效於市三院死亡,終年二十八歲,死亡前曾任市幼兒園教師,父母都是城建局高階工程師,此外死者還有一個妹妹,目前正在碩博連讀屬於典型的高知家庭,在臨江市也算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家庭。
之所以會得到這個訊息是因為死者家屬見到相關報道後來公安局做了情況說明,並且帶來了女兒的照片。
這次有了比較,我們仔細比對了兇犯手中的照片,發現照片上的女子雖然像極了雪驚秋但如果細看能看出照片上的女子年紀確實大了不少,而且據王逸衫的家人說她的耳朵後面有一顆痣。
這世上居然有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能相似到這種程度也是令人感到驚訝,但可以肯定的是兇手針對的絕不是雪驚秋。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能高枕無憂,兇手肯定不知道王逸衫的死訊,而雪驚秋和她的外形實在過於相似,所以很有可能成為兇手針對的目標,所以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我想不明白,兇手只是一個開寵物醫院的,如何會與這樣的女孩扯上聯絡,居然還要肢解她”鄭春雷看著死者的家庭資料皺著眉頭道。
“我看你就別亂猜了,兇犯不落網咱們永遠不可能知道他的犯罪意圖”馬局長一句話沒說完電話響了,接通後他只說一句:“知道了。”表情立刻變的十分嚴峻對鄭春雷道:“影象裡肢解猩猩的兇手已經被發現了。”
“是嗎那太好了。”
“不過罪犯已經死亡,同樣是被人肢解,屍體就在寵物醫院裡,但是與上一個受害者不同的是這個人的屍體一部分被兇手用刀斬成了碎末。”
僅僅一天案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王雖然料事如神的在一堆極其細微的線索中發現了兇手的痕跡,而市局憑著這些線索只差一步就可以抓獲罪犯,但就是這一步之差,結果卻天淵之別。
寵物醫院上早班的女孩在當天上午聽見房間裡傳出了奇怪的響動,那間房也就是鄭春雷注意到門口擺放著大骨頭的房間,據這家醫院的員工介紹她們從來沒有進過這間屋子,只是偶爾能夠聽見門後會傳出一些奇特的“嗚嗚”聲,但誰也沒把這當成一會兒事。
直到今天早上這種聲音忽然變的持續且劇烈,而且伴隨著唰唰的抓撓聲,女孩一般膽子都小,便讓周圍門面的人過來替她們分辨是什麼聲音,經過長時間的“討論無結果”有人建議報警,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看見一幕令他們終生難忘的兇案現場。
當步行街轄區內派出所警員來到現場後經過試探,他們疏散人員後便撬開了房門,結果房間內的景象讓人觸目驚心,有的警員當場就吐了。
297、修羅場
正方形面積不算大的屋內,因為窗戶被磚頭砌死,所以沒有絲毫光線透入,只有一盞慘白的白熾燈照的屋內鬼氣森森,不過恐怖的不是氣氛,而是屋內牆壁、地板上滿是斑斑血跡。正對門的牆壁前有一張鐵質的解剖臺,正是肢解猩猩的那張,而此時上面躺著的卻是個男人,因為死亡時間不長未出現**,當然只要再過一兩天屍體**後臭味肯定會透過門縫傳入大廳。
男人肚子上的一大塊肉被整切掉,連內部臟器被斬成一堆肉醬,地面上還擺放著骨錘、骨鋸、軟骨剪、組織切割刀、骨刀、骨鑿、三爪鉤、組織拉鉤、剝皮刀、凍肉切割刀、磨刀棒、腦刀、手術刀、手術剪、組織鑷、敷料鑷、捲尺、無菌密封取樣袋、放大鏡、等一系列的解剖工具,無一不是血跡斑斑。
受害人所承受的劇烈痛苦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慄,而男人則被整的分解成六大塊,斷裂處卻又用手術線縫合起來,整個解剖過程足可見兇手的“耐心細緻”,而靠東邊的牆壁前則有一個大籠子,虞城還是推測錯誤一個環節。罪犯用來食人屍體的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