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吃了幾口飯菜便回屋休息了,走過張川樹身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慢點吃,別一不小心噎死了。
張川樹和王麗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長,但是兩個人現在成了關係還算可以的朋友,朋友之間的打鬧和互相調侃,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等張川樹確定王麗回到屋子裡以後,張川樹對二師兄悟能說:“二師兄,聽甜甜說,你昨天去了他們家的地下室圖書館?”
悟能正在狼吞虎嚥,一聽到張川樹的問話,趕緊吧嘴裡的飯菜統統吞了下去,然後說道:“是是這樣的,那不僅僅是個圖書室,我懷疑裡面有秘密。裡面可能關著人,你們晚上睡覺時候,聽沒聽見有人在哭?”
“聽見了”
“每天都哭到很晚”
“似乎是女人。”
“對,不止是一個女人,很多女人”
悟能這麼一問,眾師兄們也都跟著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張川樹看著各位說得這麼歡,自己也插不上話。只有用筷子敲了敲盤子,這才算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張川樹臉色變得嚴肅,說道:“大家以後不要再去地下室了。人家也有人家的秘密。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們現在暫住在人家的家裡,人家還給了我們這麼好的待遇,我們也應該尊重人家,至少我們不該調查人的隱私,各位說對吧。”
“悟空說的對!大家來這裡住,不要管那麼多閒事,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比什麼都強!”大師兄悟淨永遠是站在張川樹立場上說話的,而且他向來聽張川樹的吩咐,其他的和尚們,也向來都聽從他這位大師兄的支配,這樣一來,張川樹就對這幫和尚們形成了一種中央集權的控制模式。
“可是師弟,你知道他們地下室為什麼會發出哭聲嗎?”悟能還是好奇,他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一般博學的人都愛學習,同樣,悟能不但愛學習,而且,對自己好奇的東西一定要問個究竟。
“他們地下室確實關著很多女人,這是人家的私事,所以大家以後不要在去那裡,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真的關著女人?那地下室裡關著的那些女人是幹什麼的?”二師兄悟能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幫助這所房子的房主運送從罌粟花提煉出來的藥品。”張川樹說的很自然;一點不覺得理虧。
“運送藥品?對,我從本草綱目上見過對罌粟花的描寫,這個罌粟花的果實可以提煉出一種起到止痛、鎮定的作用的藥。但是要是長期服用會上癮,最後將中毒身亡。可是,話又說回來,房主為什麼要把她們這些人關起來啊?”悟能繼續問,問的張川樹頭都大了,頭一次見到這麼刨根問題的人。
正當張川樹是想要回答的時候,卻已經有人先一步提張川樹說道:“之所以關著她們是因為她們不聽話,在我這有個規矩,誰要是不聽話,不守我們這的規矩,誰就要受到懲罰。”說話的這個人,正是王麗的父親——王德利。
“王叔叔,您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張川樹看到自己的老闆回來了,馬上那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禮貌的問道。
“我要是不會來,我家的私事還不全讓你們給發現了啊。”王德利雖然是面帶微笑,但是心裡肯定是對這幫和尚們隨便探討自己的家事秘密而耿耿於懷。
“王叔叔,我的這些朋友都是山溝裡出來的,不會做事,我一定好好教教他們,請您原諒。”張川樹很是客氣的道歉。
“其實我早把你們當自己人了,這些事情早晚都會被你們知道,我不會太在意的。對了,你們這些練武的人從明天起,就先不要練武了。我給你們請來了一位很出色的神槍手,以後你們每天跟神槍手學習射擊。這年頭,拳腳再厲害也比不上槍法準頭。”王德利一邊說,一邊走在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可是我的朋友們還沒有槍,您準備讓他們拿什麼練?”張川樹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請的那位神槍手明天就會過來,到時候他會帶來不同的槍分配給你們這些人。人跟人不一樣,有的適合用衝鋒槍血戰,有的適合用狙擊步槍遠距離攻擊,所以等明天那位高手來了,他會根據每個人不同的特點給分配槍支。這個你就不要那個擔心了。”王德利自信的說完,有對張川樹說道:“他們練槍,你就不用練了,明天陪我出去辦點事。”
“辦事?”張川樹明白王德利所說的辦事就是指要讓張川樹跟著他出去拋頭顱灑熱血,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得問。
“辦事就是去跟人家火拼!在當陽鎮,有一夥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