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閆少東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他之所以能穩穩當當的在狂刀會老大的位子上坐了這麼久,完全是*林曉柔在旁邊的出謀劃策,而現在林曉柔也胳膊軸歪到了張川樹那邊,閆少東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東哥,你準備什麼時候替我報仇啊?要好好教訓韓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學去吧,剩下的事我來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學,反正高三畢業了,我也不準備上大學了,這輩子就跟著東哥了。”
林曉柔口上雖是這麼說著,但心裡卻還是想著張川樹。而且她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上了狂刀會老大的寶座
'謝謝收看,後面更精彩'
正文 ★【020】迷醉★
生活讓人勞累,愛情讓人迷醉。活著本沒意思,睜眼就是傷悲。我給你一個後背,你不*,反而說太累。我給你一個胸懷,你說那裡太小,不夠依偎。那你想要什麼?是我無辜的眼淚,還是你徒然的傷悲。
張川樹用修正液在課桌上寫下了這段話,眼神流露出無奈,這段文字恰好被剛剛經過的錢錦翔看到,於是問到:“怎麼了?林曉詩散了嗎?”
“我們從來都沒好過,什麼散不散的。”張川樹輕描淡寫的說著。
“那丫頭現在跟韓邵那小子走的很近,暫時不是教訓那混蛋一頓,讓他離林曉詩遠點。”
“不用了,對付韓邵氏我一個人的事。你跟鶴飛千萬別插手管這閒事。對了,鶴飛那小子又去哪瘋了,怎麼今天沒來上課?”
“咱學校西邊二百多米的地方,新開了一家娛樂會館。地下一層是迪廳,地下二層是武官。一樓是檯球廳,二樓是酒吧,三樓是辦公場所。”
“新開個娛樂會館跟李鶴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誰都知道咱鶴飛可是這一片的扛霸子。娛樂會館老闆請鶴飛參加開業典禮去了。並且商量請咱們狂刀會的兄弟給他看場子的事情。中午聚餐的時候,咱兩個也得去!”
錢錦翔正說著,手機就想了起來,一開來電顯示,正是李鶴飛大來的。
“喂,鶴飛,有什麼事嗎?”錢錦翔對著電話問到。
“當然有事了,我正跟張老闆商量咱們得他看場子的事情。好多注意我拿不定,你跟川樹趕緊過來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好的,我們馬上就過去。”
錢錦翔放下電話,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上課鈴剛好響起。張川樹和錢錦翔一出門,剛好碰到前來上課的老師。
“你們兩個還幹什麼去,現在已經上課了。”
“我們的事可比上可重要的多。”錢錦翔說完,大步從老師身邊走過。老師還想再說什麼,可而人已經走遠了,他也只能無奈的搖頭。碰上這樣的學生,也是夠讓老師頭疼的,管也管不了,罵也不敢罵,只能由他們去了,就讓他們自生自滅
到了“震天”娛樂會館的門口。門庭若市,因為是開業的第一天,全場一折優惠。所以來佔便宜的人很多。門口附近的地面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爆竹屑。掃大街的環衛工人們無奈的搖頭,但無奈也要做。因為這就是生活。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一樣,但在這不一樣中,又都有著一樣的無奈。為了錢掃大街;為了錢去賣淫;為了錢而殺人;為了錢而被人殺,錢、錢、錢,都是錢
張川樹跟錢錦翔直接去了三樓的經理室。敲了兩下門,開門的是年輕的女秘書。笑容甜美,又掩蓋不住的狐狸精氣質。
“二位是張哥和錢哥吧。張經理跟李哥在裡面等候多時,二位快請進吧。”被女秘書帶進辦公室,張經理見到二人,立刻起身相迎。然後,飽滿熱情的握手,當時的場景,有如井岡山會師的激昂。
坐在沙發上,感覺很柔軟,也很舒適。猶如坐在赤裸女秘書的屁股上。沙發一坐便知是高檔沙發,而人可不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樣的人。
張老闆原名叫張天生,今年四十七歲,有老婆,也有個女兒。老婆四十二歲,女兒十六歲。張天生本是一個普通公務員,在市司法局上班,沒有任何職務,自然沒有任何貪汙受賄的機會。但在一年前,隨隨便便買了張彩票,中了個一等獎,憑空掉下五百萬。但張天生也是個有膽識的人,他並沒有把這筆鉅款存起來養老,而是拿來做生意。由於人比較精明,生意做的也是得心應手,虧少賺多。現在又投資了近一千多萬開了一個這樣的娛樂會館。
張天生,深知,做生意光疏通白道是不行的。一個精明的商人就要黑白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