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累?”
“恩,在把股份一點點收回來。對了,唐啟鵠最近怎麼樣?”
範春雷想起唐啟鵠就傷腦筋,自己和唐昌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唐啟鵠也算是自己寵愛的孩子一般,當初範春雷真的沒想到他和熊承會不約而同都來找自己,為的都是一個任凱凱。不答應已經不可能了,可能是任凱凱出道太順,熊承來找自己時範春雷沒想到任凱凱還執意要出國,剛巧那時候國外需要一個演員,任凱凱也符合要求範春雷就帶著他出國了。
唐啟鵠對任凱凱的心意範春雷知道,任凱凱對熊承的態度那是有多麼厭煩,範春雷也一清二楚。
問唐啟鵠的情況也許是熊承一時想到隨口問的,“他躲著向錚呢,不在國內,應該是寫劇本呢吧。”
“恩,我知道了。”
範春雷收起煙盒,還是沒忍住問道,“我多嘴問一句,給你當經紀人也當過幾年,你會對他用多少生命?我不是懷疑你對他的愛,我只是想你這份愛太突然,他是孤兒思想很敏感,我從沒見過他那麼要強的男人,所以我對你沒把握。”
熊承不生氣只是笑,笑了一會兒認真地看他,“你擔心他所以開始懷疑我,範哥你,也已經被齊韻洗腦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就想趁沒人的時候,掐他一下,揉他一下,最好是親他一下。有時候我想恨不得就馬上八十多歲,然後他也不再年輕,那樣就不會有人在為他擔心他會不會幸福,因為我已經給了他幸福。你不明白,從他回國那天和那冬挽著手我就不再是我了,我就像個處男似的,三十歲的處男。”
“得,今天是哥們我錯了,我就不該擔心你們,你是好男人,對,你是好處男。”
範春雷帶著劇本滾蛋了,金牌經紀人不是空招牌,那效率是有口碑的。
熊天琪在大人們的威逼利誘下,帶著他的毒物們和對任凱凱的捨不得回家了,也許是被那冬的婚禮喜氣衝到,也許會是被佘玉珊的突然審查弄了個措手不及,更可能是長時間不出門不適應氣溫,總之任凱凱感冒了。
任凱凱感冒了心情不好,而馮盛就像一個飄蕩的靈魂,任凱凱想看他時他躲得遠遠地,任凱凱被愛情衝昏頭腦忘記他時,馮盛偏偏卻以“任凱凱弟弟”的身份被請進了熊家。
熊承還沒回來,馮盛不知道自己來找任凱凱到底想幹什麼,他受傷以來馮盛從來沒有探望過任凱凱,任凱凱給他倒茶,“小盛,上學怎麼樣?今天你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我做夢呢,你能來真好。”
“哼,成了熊家的兒媳,就這麼高興。”
對他這樣的語氣任凱凱早已經習慣了多年,任凱凱勉強笑道,“沒有,就是擔心,總也找不到你,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誰欺負你了!”
馮盛訕笑,“怎麼你很幸福?連我媽的祭日都忘得一乾二淨了?行了我今天不該來,好好坐你的熊家少奶奶吧。”
任凱凱扯住他的袖子,卻發現不知不覺他已經和自己一般高了,這就是自己養母的兒子,他羞辱自己的話語說過不計其數,可心裡卻永遠都會有無法抹滅的歉意。因為馮盛的出生任凱凱理所當然就是多餘的人,他的父母離婚,任凱凱的確是他家的罪人。
任凱凱一著急說話就顛三倒四,“小盛別走,我沒忘今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對不對,你先不要生氣,我們好好說說好嗎?”
馮盛猶豫一下,甩開他的手坐到沙發上,這時給任凱凱打掉水的醫生來了,任凱凱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先不要走,說著針一個小時就打完了。馮盛點了一下頭,管家給馮盛找來一本雜誌,跟著任凱凱上樓去了。
可能是因為躺著打針的原因任凱凱睡著了,睡夢中有人反覆地親吻自己,任凱凱眼睛都不睜開用雙手環他的脖子,手上的針頭已經拔下,摟住他自然而然地笑起來。
清醒過來是在完全摟住這個男人後,他不是熊承,熊承的肩膀沒有這麼瘦弱。任凱凱驚慌著睜開眼,毫不猶豫大力推開他,“你瘋了!”
馮盛被他推開站在床邊冷笑,“是我沒有熊承吻你吻得舒服?還是他比我有錢?”
任凱凱似乎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也的確實在看一個陌生人,就算任凱凱睡得再糊塗,任凱凱也不至於分不清那些吻是帶著什麼含義的,那不是弟弟對兄長的吻,那是隻有戀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吻方式。任凱凱坐起來,不明白為什麼他並沒有解釋,反而像自己做錯什麼一樣。
看他不說話馮盛推到他壓上去,用著不屬於他的身份去尋找任凱凱的唇,任凱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