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沒有抬頭的意思,難道自己讓他感覺很糟糕,自己忍得都要瘋了他難道是個性、冷淡!
發現他氣息不對任凱凱見好就收,可自己身體裡也像是著了一把火一樣難受,“明早我還要去拍照,睡吧。”
“你太狠了。”不放棄雙手捧著他的臉熊承幽幽地說著,如果任凱凱現在開了燈,就一定會看到一張飽受煎熬的臉,還有熊承青筋暴起的手臂。
“那再親一次?”
“三次。”
“一次。”
“兩次?”
任凱凱非常果斷,“那一次都別了。”
“一次就一次”
這一次直到他說自己快斷氣熊承才放過他,他依舊平靜熊承可不行,下面硬的發脹把任凱凱給他找的那條短褲都撐的鼓鼓的,給他蓋好被子熊承下床,摸著黑走進了衛生間。
鏡子裡還是那張臉,自己也還是那個讓不少女人梨花帶雨的猛男,怎麼到他任凱凱這兒就沒用了呢,人生第一次熊承感到了‘不敢’這個詞胃裡多大,難道他還是反感男人和男人上、床,或者他一個小處男太害羞了?怎麼摸他一下他就楞的跟一塊木頭似的呢?
想著現在這雙辛勤的雙手剛才還在他腰間摸了幾把,想著他剛才什麼都沒穿的在這件小衛生間裡洗了澡,今晚的第二次宣洩讓熊承加快手上的速度,想的全是他剛才呼吸不穩的感覺,失神的一瞬間熊承沒忘記考慮隔音好不好,怕他沒睡傾瀉的時候只能咬著牙沒低吼出來。
回到床上熊承確定他睡熟後把他摟緊懷裡,比女人硬朗太多的身體,卻讓自己下面又有抬頭的趨勢。
想親吻他,想每時每刻都看著他的臉摸著他的手。熊承咬了咬他的耳朵抱著他閉上眼睛,培養感情從明天開始,一點一點把最好的都給他才不會讓他有牴觸心理,慢點兒就慢點兒吧。
有志者事竟成,這話到底誰說的。
沒想到再次起床他已經走了,熊承拉開窗簾讓陽關照射進來,他腳底有肉墊子嗎走路輕的自己都不知道他起床換衣服。
打電話讓人送來衣服,熊承也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製片人要管的東西太多和演戲簡直是千差萬別,熊承當時進娛樂圈是為了興趣,也可以說是為了一個個任凱凱又幾分相似的女演員。
見一面就記住這話可能有點假,可熊承就是記住任凱凱了。就像是走在街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從未見過的外星人,由不得你忘記他。
那天熊承甚至還以為他是啞巴,因為自己問他玫瑰花多少錢一隻時任凱凱沒說話,只是伸出一隻握成拳頭的小手。
十塊。
情人節的玫瑰一隻十塊不算貴,特別是那個玫瑰還是新鮮物件的年代裡,一個少年,頭髮毛茸茸的少年提著一隻黑色的塑膠桶站在街頭,川流不息的人群幾乎淹沒了他,可他鮮活地挺直脊背定格在那裡,就是那麼白,白的美過他腳邊嬌豔的半桶紅玫瑰。
那是少年的美,熊承一度懷疑那是一個聾啞的少女,直到他再次的出現,還是那雙手,卻沒有了被玫瑰刺劃破的傷痕。傷痕不見了,那枚獨一無二的戒指還在他手上。
男人又有什麼關係,那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女演員早就不知道在哪裡發展,熊承要的不是像,熊承只要他,這和他的性別無關。
熊承只是後悔,後悔買下他所有的玫瑰花後沒有送他回家,著魔了一樣在情人節剛送女友玫瑰後提出分手,可等回身去找他時,他卻早就提著小桶消失不見,熊承甚至都沒有走出一百米,可原路返回的答案還是找不到了。
如果當時在給他錢的時候問他的名字,如果那時候可以給他講一個笑話讓他漠然的臉上有一點笑容,那這三千多個日夜一切都會不一樣,自己不會為了達成和那個女演員的賭約而進入演藝圈,他不會輟學,更不許要這麼謹慎地,在他懷疑的眼神下去靠近他。
演戲那麼多年熊承知道拍定妝照和拍戲前的準備工作有多難,記得他不喜歡太甜的東西熊承買了幾塊南方的小糕點,用盒子裝好讓司機開車到他劇組拍照地樓下的停車場,給他打了電話沒幾分鐘就見他穿著大褂帶著帽子跑下來。
“怎麼了?”
熊承開啟車門,“先上車。”
“這衣服後面髒,我不進去了,有事你說。”
“我讓你進來。”
任凱凱把大褂下襬捲起來坐進車裡,“你的臉總是這樣沒有表情,真奇怪你怎麼演戲演的那麼好。”
熊承不想回答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