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長叫,渾身一陣顫抖。衛斯理看著妻子迷人的胴體,不禁讚道:「真美,素,能娶到妳,真是我的福氣!」他開始一次次撞擊著愛妻的嬌軀,當每次插入白素的體內都被溫軟溼潤的陰道緊裹著,環裹著衛斯理的小肉棒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擠壓,越往裡越粘稠,衛斯理感覺每次都要全力挺進才能插進妻子身體深處,卻好像怎麼也塞不滿她兩腿間的空虛。白素激情的吟叫著,聲音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身體熱烈的迎合。一陣抽插後,白素腿間的分泌越來越多。衛斯理順著她腿間溼淋淋的肉縫向下摸去,直至她後面豐滿的臀溝,發覺連床上也溼漉漉的一片。
白素用力將衛斯理摟向自己,胯部快速的迎擊,身軀激烈的扭動,彷彿一匹難以駕御的野馬,口中吟叫著:「啊快些啊衛再快狠點噢再深深呀啊嗚嗚我很想。要呀!」漸漸的,衛斯理感到妻子粘稠的陰道一鬆一緊的不停吸咄,大概又抽動了十幾下就忍不住在妻子體內繳械了。但是白素顯然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依然在衛斯理下面扭曲迎挺著,但身心皆疲的衛斯理已然無心再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白素焦急的呻吟著,雖然在衛斯理射出精液後,自己子宮裡一直難耐的騷癢漸漸緩解,但是陰戶的火熱騷癢卻是更加難忍了,特別是花心深處的騷癢一直未能得到衛斯理陽具的衝擊,更加讓白素無法壓抑自己的慾火了。白素猛然將衛斯理翻在身下並跨坐其上,溼滑灼熱的誘人下體即抵在衛斯理胯下不住研磨,希望衛斯理疲軟的肉棒能夠恢復雄風。衛斯理的手撫摩著妻子光滑溼漉的肌膚,看著妻子嬌媚迷離的神態,聞到妻子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覺得自己近日來一直憂心木蘭花的事,真是疏忽了愛妻,心中又是一陣蠢動,肉棒竟然又漸漸硬挺起來。
白素感覺到他體內的變化,更加速套弄起來。她直起身子瘋狂起落,胸前那兩團充滿了彈性的肉球,也在上下飛舞。衛斯理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驚訝的張大嘴巴,只覺得愛妻那一片方寸之地越來越緊小溼潤火燙,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白素此時彷彿變成了一個女騎師,在衛斯理的身體上不斷放縱著。「呀噢好噢!」白素髮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衛斯理的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身體上不停地活動著,最後握住她兩個搖動的乳房用力搓捏。白素的秀髮四散飛揚,她瘋狂的扭腰、起落、磨轉,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他的胸膛上,那浪勁衛斯理真是一輩子也沒有見過。
衛斯理也興奮的不斷用力挺腰,盡力將自己的肉棒頂進白素身體深處,而白素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衛斯理的動作。但是白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粗重的氣息讓人明顯感到白素的慾望無法完全滿足。衛斯理一輪猛烈的抽插持續了很久,漸漸的白素有了少許快感,鼻中輕輕哼了起來,身子慢慢扭動起來,小口吐出灼人的熱氣。就在這時衛斯理又一陣猛插,發出鳴叫,陽具深深插在白素體內噴射著狂熱的精液,然後就軟軟的趴在白素的身上急促的喘息著。
白素就這麼剛剛有些快感但一切就結束了,陰戶的騷癢雖然緩解,但是那子宮口花心處的騷癢卻是越發強烈了,這讓她更難過,讓她不禁想起被天機子等人姦淫時那飄忽的快感。原來喝下了「藥王」用玫瑰花渾合三種東瀛霸道淫藥精心泡製而成的催情玫瑰池水,每隔二三天便會有慾火焚身之感發作,再加上海龍透過吸盤分泌出大量的淫毒,更直接滲進她性器官內,自然是那裡感染的淫毒最深了,及後敏感的身體更被藥王獨門施淫針術所開發。雖然衛斯理己盡力辛勤耕耘,白素嘴裡沒說,但下體仍不停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跟本未能滿足她的需求。
衛斯理很快的滾到床的另一邊沉沉的睡著了,再沒有任何的愛撫,更讓白素感到特別的空虛。這一晚可憐的白素只能緊緊夾著被子,用被子磨著陰蒂來緩解身體深處不斷的騷癢。「。天理教己無翻身之日,小田家想收漁人之利、要統領全日本黑道?嘿沒有那麼容易,我不會讓你們捉拿到白素的。」藥王的說話再次在白素腦海中出現,最後白素終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 *** *** ***
寒風掃過城郊,風中帶著刺骨的蕭殺,一個強壯高大、魁偉的男子坐在一座石椅上,身旁擺著一大桶的水,髮絲隨風拍打著臉,但男子似乎對這些雜擾毫不在乎,撥也不撥那些飛散的頭髮,他重複著一遍一遍固定的動作,淋水、磨刀、再淋水、再磨刀,金屬的尖銳摩擦聲驚走郊外野兔、飛鳥,他專心輪替磨著兩把長短不同的東洋刀,木無表情,好像一座冰山的他,冷漠得什麼事都不能令他動容,「刀」是他唯一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