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重大案件,想從各方面找尋線索。韓魏再次搖頭,他可不認為兩者有何聯絡,雖然都和他有關係,但黑痣男人想要的是白玉戒。
警察只是例行詢問,由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警方派人二十四小時守候醫院。韓魏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他還希望能找到黑痣男人,而靠他自己,無疑是大海撈針。從警察的口中,得知黑痣男人並沒有抓到,他們知道的太晚了,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從被抓的三人那裡,得到的資訊太少,甚至連黑痣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很快,警察便離開,韓魏躺在病床上,思索著近來發生的事情,這一次和寧縣的情況不同,對方指名要白玉戒,說明對白玉戒至少有一定的瞭解,只是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他手下人連他名字都不知道?難道是故意隱瞞?如果是故意隱瞞,警方難道看不出來?又或者警方里有暗線?韓魏的思緒越飄越遠,過了許久,體力不支,沉沉的睡去。
在醫院呆了五天了,韓魏傷勢恢復很快,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不過要藉助柺杖,也不能走太遠。這幾天沒有人來看他,考古隊員沒有一人前來,傷勢不重的老鄭沒沒來,彷彿他是一個被遺忘的人。韓魏的手機已經損毀,警方將電話卡送來了,還能用,可韓魏這種狀態哪能去買手機。
又等了兩天,韓魏終於可以放開柺杖了,這家醫院和考古隊員就診的地方,不是一家醫院,韓魏想去看他們,醫生也不會讓他離開。韓魏這幾日可是快要悶出病來,終於央求護士幫忙買了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