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中生活。他的心裡很不舒服,象是嗑瓜子嗑出一根蟲子一樣。可是他知道陳魚那脾氣,自己勸不了她的。如果她回來的話,她也未必會嫁我呀?
她說她答應了那個潘安茂的求愛,這是不是真的?陳魚不會給我戴綠帽子吧?趙仁杰這傢伙不是去對付那小子了嗎?怎麼還沒有訊息。趙仁杰不會光說不練吧?有什麼為難的,打他一頓,或者狠狠修理一下就行。只要那小子答應離陳魚遠點就算達到目的。
趙仁杰這傢伙真可惡,是成是敗,有個動靜。如果你擺不平的話,就來個電話,由我去對付那小子好了。我是絕不能容許陳魚嫁給他的。至於到時候有什麼嚴重後果,我也顧不上了。
正在怨趙仁杰無能呢。手機很清脆地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接,竟是孟雪晴。
“你在哪裡呢?到你店裡也找不著。”雪晴的優美的聲音中透著一點怨氣。
“我出門了,剛回來。我聽家裡人說了,你來過。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想我了?”笑文帶著笑,充滿了挑逗意味,自我感覺良好。
雪晴沉吟著。說道:“這事在電話裡不方便說,再說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還是馬上來我家一趟吧。”
笑文奇怪地問:“什麼事這麼急的?你不是被誰欺侮了吧?如果是的話,你告訴我,我一定替你出氣。”
雪晴嗔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沒有那回事。這次的事是你絕對想不到的。”
笑文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麼想不到的,一定是你發騷了,想叫我去‘滅火’,我可是求之不得。”
雪晴哼了哼,說道:“別噁心了,你跟我一見面,你就什麼都明白了。”笑文想了想,便答應了。
放下電話,笑文還沉思著。他心說是什麼事情呀。在電話裡不好說。她說我想不到,看來是真的想不到了。雪睛這個女人也不錯,每回做愛,都令男人很滿足。這種具有白領女性氣質的美女,抱在懷裡很有成就感。
下午找個藉口,笑文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