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婆怎麼這漂亮,借我幾天吧。睡夠了我會還你的。”
笑文罵道:“不知死活的傢伙,難怪你老婆給你戴帽子呢,你這樣的人活該就得當王八。”周圍馬上有人笑了起來。那歹徒不禁漲紅了臉。
這時警察的喇叭又叫了起來,催促他快點投降。笑文也不管別人,拉開個打架的架勢。那歹徒瞅瞅警察,又望望笑文有點慌張地說:“你別過來呀,不然我殺了你老婆。”
笑文嘻嘻笑道:“有本事你就殺了她,告訴你吧,我跟她已經離婚了。我正恨著她呢,什麼老婆呀,一走就是半年多,招呼都不打。這樣老婆要她幹什麼?”
歹徒嘆息道:“女人沒幾個好東西。”他這麼一跟笑文說話,就分了神,陳魚激動起來了,因為笑文在暗暗訓她,歹徒又汙辱女性。
陳魚再也顧不上什麼了,猛地一抓歹徒的腕子,向前一推,同時張嘴一咬,咬在歹徒的手上,歹徒一痛,手指一鬆,刀就掉在地上了。陳魚象泥鰍一樣滑,馬上掙脫束縛,脫離險境。
笑文見此,上前一記長拳,直擊對方面門。那歹徒歪頭躲開,抬腳踢笑文的腦袋。
笑文後退,一拳打向對方的腿。歹徒收腿改路,再踢笑文的小腹。變招之快,反應之速。都是笑文前所未見的。
笑文這才知道張彪的話不假,這傢伙一招一式都很正規,很標準,出拳踢腿之間,有大家之風。如果不是有警察在旁威脅,憑自己的本事能不能放倒他。還是個問題呢。
陳魚見笑文久戰不下,也大喝一聲,衝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夾擊歹徒。歹徒大驚,因為他想不到陳魚也是行家。他一直以為陳魚只是尋常的美女,柔弱如柳。真想不到她也這麼出色。剛才他沒有注意到陳魚的表情,不然的話。早就改變戰略了。也許應該劫持別的人質,那樣勝算更多。
笑文的身手瀟灑自如,行雲流水。陳魚的武功剛猛快捷,招招狠辣。那歹徒如困網中,想脫身都難。他心裡暗暗叫苦,心說我怎麼這麼倒楣呢,活該我要被抓。
這時笑文一個“雙雷擊頂”砸向對方頭頂,速度加快。而陳魚一個“棍掃黑熊”,掃他雙腿。歹徒忙著躲上面。下盤便被掃中。這人果然厲害,竟然沒倒。笑文連忙飛起一腳,才將他踢倒。
那些警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擁而上,將其拿住。笑文跟陳魚對視一眼,都伸出一手,相擊一下,都叫一聲“耶”。
警察上來對二人的幫忙表示感謝,又問長問短。笑文很輕鬆地把他們打發走了。這個時候,他最想跟陳魚在一起。至於功勞,不提也罷。
熱鬧過後,二人來到僻靜處,笑文瞅瞅陳魚。忍不住發笑。陳魚見笑文笑得曖昧,不禁哼一聲。問道:“你笑什麼呀,跟傻瓜一樣。”臉現冷傲之色。
笑文忍住笑,說道:“堂堂的俠女,怎麼會被一個歹徒給劫持呢,這不好笑嗎?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陳魚臉一紅,解釋道:“我正在小攤上看襪子呢,他冷不丁偷襲了我,我沒有防備,這才吃了虧的。這事都怪你不好。”說著用美目剜了笑文一眼。
笑文雙手一攤,作了個無辜相,不解地問道:“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陳魚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來衣蘭,如果不來這裡,我怎麼會受人家欺侮。”說到這兒,陳魚臉現不滿跟怨氣。
笑文更不明白了,問道:“你這個啥意思,我越聽越糊塗。”
陳魚頓了頓,說道:“不明白拉倒。好了,咱們的話說完了,這就分開吧。”說著陳魚轉頭就走。
笑文更傻了,不明白咋回事,急忙從後邊追來。陳魚一邊快走著,一邊回頭怒道:“一個大男人,追一個小姑娘,你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笑文回答道:“我追我老婆,幹別人屁事。誰說閒話,我割掉他的狗舌頭。”
陳魚猛地停住,掐腰瞪眼,說道:“剛才你又佔了我的便宜。”
笑文問道:“什麼便宜,我怎麼沒注意到呢?”
陳魚提醒道:“剛才我被人家當人質時,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
笑文回想剛才的話,不僅說她是自己老婆,還說離婚什麼的,不由笑了起來。陳魚嘿一聲,說道:“你還有臉笑,佔了便宜又賣乖。”說著話,一拳打來。
笑文側身一閃,猛地抱住她的腰。陳魚大急,罵道:“大色狼,你犯渾了,這是大白天。”說著話,又是腳踩,又是肘擊對付笑文。
笑文都笑嘻嘻地躲過。陳魚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