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經商者,誰都會以金錢為中心,多用心眼算計,能不交則不交。能少交則少交,省一分是一分的。
到中午吃飯時,賣出了不少錢的貨。笑文年看得出來,買賣是越來越好了。吃飯時,美柔跟笑文說道:“小宮呀,你的鬍子都長出來了,也該刮刮了。”
笑文摸摸自己長了短鬚的兩腮,說道:“我總想著刮,就是老忘,這回不會忘了。”
飯後,笑文一找剃鬚刀,那東西竟然壞了。笑文沒法子,只好往百貨大樓去,想買個新的。出門有百十多米喲吧,對面過來一輛轎車。到自己身邊停下。車窗一落,露出趙仁杰那張盛氣凌人地牛臉。
“宮笑文,上車。”趙仁杰放著大嗓門說話。
笑文搖頭道:“不上,我還忙著呢。如果你要拜我為師的話。我可以考慮的。”
趙仁杰傲慢地撇一撇嘴,說道:“誰拜誰為師,那得手底下見功夫。我最近學了一套擒拿術,還沒有找到對手呢,你敢不敢跟我過過招,試試你是英雄還是狗熊。”
笑文向前走著。趙仁杰的車向後倒著,不放過他。笑文斜視他一眼,說道:“學了功夫,想跟我牛一把。我倒是有興趣,只是聽說你最近接連受傷,只怕體力跟不上,還是等養好了身子免得人說我佔你便宜。”
趙仁杰呸了一聲,說道:“那點傷算個屁呀。俺從來就沒有當回事。喂,你倒底敢不敢去呀?不敢的話,來個痛快話,我找別人動手。”
知文見他有意挑戰,自然不能示弱,說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要是不去的話,顯得我不是英雄了。這樣吧,給你個面子,我就應戰了。你地這兒等我一會兒我買點東西就出來。”
趙仁杰爽快地答應,笑文便進樓買剃鬚刀了。等他出來時,趙仁杰已經反車頭掉過去,抽菸等著呢。眼睛緊盯著樓門,彷彿笑文會突然逃跑似的。
笑文上了車,趙仁杰嘿嘿一笑,開車向西南,又向西而去。在經過粥遺址時,望著那只有四面殘牆的淒涼光景,笑文心裡一酸,問趙仁杰道:“趙仁杰,趙老闆,我問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說謊。你我雖是對頭,我還是佩服你的,因為你至少做事光明磊落。”
趙仁杰嘿一聲,說道:“不錯,我趙仁杰乾的壞事多了,但是做事從來不來暗的,是我乾的事,我一定承認。你說吧,你想問什麼?”
笑文指指粥鋪,說道:“你說鍾美賢的房子是不是你叫人燒的》”
趙仁杰哼了一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我跟那娘們又沒有過節,我這麼大的人物,會跟她過不去嗎?如果她得罪我了,我早就扒了她的衣服,往死裡幹她了。”說到這兒,趙仁杰露出淫笑來。笑文從倒車鏡看到他一部分臉,覺得特別噁心。
笑文喝道:“趙仁杰,你說話乾淨點。不然的話,我跟你不客氣。”
趙仁杰哈哈一笑,說道:“我只是那麼說罷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連她妹妹,還有菊影都是呀。老弟泡妞的本事,我還是佩服的。我個人認為,你在這方面的本事比你的拳腳功夫要高出許多。”說到這裡,他的口氣變得很正經了,象是專家在點評呢。
笑文臉上一熱,覺得他的話也不無道理。自己在泡妞方面的能力似乎是高過武功,不過最主要的是自己的運氣比較好吧。
笑文又說道:“趙仁杰你不要把話扯遠了,我再問你,我在省城時,連續遭到別人的追殺,你告訴我,那幕後主使人是不是你。”
趙仁杰搖頭道:“那絕對沒有,我趙仁杰雖然不喜歡你,不得意你,但對你我還是佩服的,我認為你是個象樣的男爺們。雖然咱們有不少過節,你讓我多次沒面子,可我姓趙的就是佩服硬漢子,能人。你和我之間並沒有你死我活的仇恨。”
笑文說道:“看來又不是你乾的了?”
趙仁杰強調道:“絕對不是,我可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地這個小鎮上就少了一個對手了,沒有對手,我不就成了孤獨求敗了嗎?”說到這兒,趙仁杰哈哈大笑。
說話間,那車過了公園,向北一拐,拐到個兩邊排列幾座岩石山的空地。停下車。二人由車上下來,趙仁杰前後瞅瞅,沒有一個人。就說道:“這地方好呀,勝敗都沒有人看見。”
笑文也打量一下地形,說道:“是好呀,用來殺人滅口也不錯。”
趙仁杰乾笑幾聲,說道:“你認為我會要你的命嗎?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有點那個意思,這都因為陳魚,我本人跟你沒多大矛盾。”
笑文聽到陳魚的名字,心裡一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