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呀,你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笑文笑道:“怎麼會呢?快進來吧,丁大哥。”
丁松進了屋,坐下來,自然要詢問小店的買賣,笑文便把行情說了一下,丁松向笑文恭喜。
二人扯了一會兒閒話,丁松笑嘻嘻地說:“你知道嘛,宮兄弟,咱們小鎮今天出了件新聞,我聽了可真高興。不只我,好多人都挺高興的。”
笑文見丁松一臉的幸災樂禍的,就問道:“到底咋回事,你倒說說看。”
丁松轉了轉眼珠,說道:“今天有人住院了。”
笑文忍不住笑了,說道:“天天有人住院,不然的話,醫院就黃了。”
丁松哈哈一笑,向笑文靠近一點,說道:“是兩個男人打架,打得那個兇呀,拳頭打不算,還操起傢伙來。你猜怎麼著,結果是兩個男的都住院了。都打得流血了。”
笑文並不動容,說道:“那有什麼奇怪的,打架鬥毆,天天都見到。”
丁松嘿嘿笑著,說道:“打架住院自然是沒有什麼奇怪的,我感興趣是因為這打架的主角之一是我很討厭的一個人。”
笑文問道:“是哪個傢伙?”
丁松斜視著他,說道:“跟你打過幾架的那個混蛋。”
笑文回答道:“趙仁杰。”
丁松一拍大腿,說道:“可不是嘛,正是那個混球。”
笑文搖頭道:“真是不得了呀,在本地還有人敢惹趙仁杰,真是個人物呀,我真是佩服他了。”
丁鬆解釋道:“那人是外地人,嘿,跟趙仁杰打起來,象瘋了一樣。”
笑文問道:“他們為什麼打架?”
丁松眯著眼睛說道:“你猜猜,你應該猜得到的。”
笑文想了想,啊了一聲,說道:“你該不會告訴我,是與女人有關吧。”丁松哈哈笑了,說道:“答對了,加十分。”
笑文心裡一急,說道:“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拉著丁松的手,連連晃著。丁松這才慢條斯理地說起話來。
第十四卷(27)愛撫
丁松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我說的也不定全準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到底真不真,你得自己查查去。”
笑文催促道:“丁大哥,你先說你知道的就是了。”
丁松眯眼睛,說道:“是這樣的,是說今天中午時,一個小夥子到一個姑娘家看姑娘,而趙仁杰後腳也到了。等小夥子下了樓,要離開時,趙仁杰瞪著眼珠子在樓下等著呢。趙仁杰見了他,就警告人家,讓他離姑娘遠點。小夥子來脾氣了,說你是誰呀,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趙仁杰對對方不聽話,就報出自己的大名去嚇唬人家,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理那鬍子,不把他放在心上。在這種情況下,趙仁杰掄起拳頭打人。那小夥子自然不是趙仁杰的對手,情急之下,操起一塊磚頭玩命,結果打得趙仁杰頭破血流,而趙仁杰也打斷了對方一條腿。等姑娘下來,二人還在玩命呢。姑娘制止之後,都給送進醫院了。”
笑文聽了,心裡暗暗擔憂,知道這所說的姑娘就是陳魚無疑了。除了陳魚之外,哪裡還有一個姑娘讓趙仁杰這麼掛心的呢?想到別的男人為陳魚大動干戈,爭先恐後,自己的心裡倒有點發酸,好象他們會把陳魚搶去一般。
笑文望著丁松,說道:“那小夥子是誰?”
丁松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不是本地人。你也知道的,本地人有幾個敢跟趙仁杰打架的呢?”
笑文心道,這倒不好猜了。因為喜歡陳魚的男人太多了,自己知道的有限,不知道的會有多少呢。嗯,很有必要給陳魚打個電話,也算是對她的關心。管它彼此是什麼關係呢?哪怕是朋友吧,關心一點也是對的。
丁松知道笑文對陳魚有意思。就問道:“兄弟,要不要去看看陳魚?這個時候你應該乘虛而入呀。”
笑文笑了笑,說道:“丁大哥,我家裡已經有女人了。我哪還敢去追她,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丁松嘿嘿笑道:“咱們男人好比是茶壺,女人好比是杯子,一個茶壺多配幾個杯子,是沒有關係的,對吧兄弟?”
笑文聽了驚奇道:“行呀,丁大哥,挺有學問的呀,這個比喻好極了。不過適用於古代。當代只怕要掉過來了。好多女人倒成了茶壺,男人成了茶杯。”
丁松瞅著他笑道:“至少你還是個茶壺吧,只是杯子還不夠多呢。”
笑文搖頭道:“這三個杯子已經夠用了。我很知足的。”
丁松笑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