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奔江邊而去。
下了車,上了船,到江北的一家餐館去。李姐悄聲問道:“咱們去吃狗肉吧。對了,你沒有什麼忌諱吧?”
笑文搖頭道:“沒有呀,我這人好養活,除了不吃人肉之外,我什麼都吃。”
李姐聽了笑道:“那最好不過了,我還真怕你是什麼少數民族呢。這個地方很有特色,就是狗肉做得好,因為這一片盡是朝鮮人。”
笑文附和道:“行呀,那咱們就吃狗肉吧,反正我胃口好。”
二人進到一個單間,要好東西。笑文跟她面對面坐著。李姐將眼鏡摘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笑文注意到,她的眉毛畫了,唇紅也畫了,看來是精心打扮一番了。這打扮的結果,自然是使她更為光彩照人。
笑文一邊用餐巾馬鈴薯擦著筷子,一邊說道:“李姐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老公哪裡去了呢?”
李姐望著他輕聲說:“他出車了,沒在家。”
笑文望著她的眼睛,說道:“這倒奇怪了,他出車了,你竟然沒有跟著。”
李姐笑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這個車分兩個班。一個班是我妹妹跟我妹夫,一個班是我跟我老公。我們通常都是輪流出車的,今天我不知怎麼的,實在不願意出門,就讓我妹妹替我出一趟。改天再補償她好了。”
笑文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看來咱們倒真是有緣呀。”說到這裡,笑文大為後悔,不禁自責道,我說這話幹什麼呀,這不是存心挑逗人家嗎?不應該呀。可話已經出口了,覆水難收。
李姐笑笑說:“不要跟我說這些呀,我會胡思亂想的。要是給我纏上,你就完了。”說著臉上露出厲害的顏色,也不知道是故意裝的,還是她的本色。
笑文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們夫妻的感情還不錯吧?”
李姐望了一眼笑文,淡淡一笑,說道:“我也說不清,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彼此在一起糊里糊塗過日子吧。你呢,跟那位大美女怎麼樣了?”她居然還沒有忘記陳魚。陳魚的美貌跟身手給她留下的印象還不淺呢。
笑文聽到陳魚的名字,心裡有點發酸,隨口說道:“哦,她這幾天忙得厲害,我沒怎麼見她。”心裡卻苦溜溜的,真想跟誰吐幾口酸水。
李姐眯著眼睛。由衷地說道:“那個姑娘可真漂亮,還會打仗呢。她可真了不起呀,你的福氣不錯。能碰到那麼個出色的人兒。”
笑文聽了心裡暗笑,如果你知道我跟她的現狀的話,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但實情他又不能向人透露,只好沉默了,沉默是金呀。
喝起酒時,李姐才問笑文此行的目的。笑文這回沒有隱瞞。將自己的一切說了一遍。末了發牢騷道:“這叫什麼事呀?辦一個證還得找什麼局長?怎麼下邊人不能辦嗎?這局長是不是犧牲了,總是找不到影兒。”
李姐衝他微笑道:“你不用著急。不就辦一個證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放心的話。我替你辦了。”
笑文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瞅瞅她,說道:“你那裡有熟人兒嗎?”
李姐沒有直接回答。說道:“到時你就瞧好吧。”說著舉起酒杯來,笑文也跟著。不過二人可沒有喝白酒。笑文可不敢跟人家喝白酒。無論是自己喝大了,還是人家喝大了,都是麻煩事。
二人又說起上回車上的事,李姐還心有餘悸,說道:“是回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得被人家當眾給禍害了。我在家常跟我老公說,可得找機會好好謝謝你。”
笑文一擺手,說道:“那倒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我不會武功的話,我可鬥不過那幫兇惡的傢伙。”
李姐很有興趣地望著笑文,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武功是怎麼來的?”
笑文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跟師父學的。我從小就跟人家學武,長大後自然比別人厲害一些。”
李姐見他沒有細說,也沒有追問,說道:“你既然又會武,長相又好,一定有很多美女追你吧?”
笑文立刻想到家裡的三個女人,心裡非常得意,嘴上卻說:“哪裡,哪裡呀,現在女的都喜歡錢,不喜歡窮帥哥。”
李姐美目一眯,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就不是那樣人。”笑文一接觸那眼神,就有點心跳加快,再加上李姐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飄來,更使笑文有點坐不住板凳。幸好今天他是打定主意,一定不犯錯誤,不然的話,又會花心生變了。
二人越談越近乎,李姐問道:“宮兄弟,你結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