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堅持下去,一定不會當陳世美的。”笑文聽了只是苦笑。不搭理她。
笑文將東西放在床邊,跟聽雨說:“打完針,如果餓了的話,就吃東西。”
聽雨的美目望著笑文,一臉關心地問道:“笑文,你還會回來嗎?”
笑文摸摸她的俏臉,回答道:“我當然會回來了。我去談完正事,馬上返回照顧你。你現在最需要大人疼了。”
聽雨嗯了一聲,說道:“我真想你能照顧我一輩子,疼我一輩子。那樣我這輩子活得值了。只怕我沒有那個好命。”
笑文安慰道:“你的命不錯。你的夢想都會實現的。”
聽雨說道:“笑文,親親我再走。”
笑文一笑,彎腰低頭,在聽雨左臉上唧一下。聽雨提醒道:“還有右邊呢。”笑文又重重地在右臉上響亮地親一口。再看聽雨時,臉蛋都有點紅了。這回可不是因為感冒。
笑文揮手說回頭見,聽雨點點頭。經過外屋時,那個醫生得知他走了,就說道:“年青人,你可別當陳世美呀。”笑文回答道:“我當郭靖。”
出了診所,空氣一新,長路,人流,車流。樓群又在眼前拼湊成一幅鮮活的都市畫卷。一切都在同一種節奏中存在著,變化著。
笑文在人行路上走著,往線車站點走去。走著走著,一轉頭,見右前方一個身影低頭向轎車裡鑽去。笑文心裡一震,這好象陳魚呀。這是她嗎?他睜大眼睛要細看時,那車打了個半圓,上了街上。向遠處跑去了,轉眼匯入車流,不見蹤跡了。笑文不由感到一種失落跟惆悵。雖然他還拿不準這是否就是陳魚,但心裡總感到不舒服,似乎陳魚跟別的男人走了。把自己給拋下。
他下了人行路,沿街上前,站點就在前方一百多米之外了。他眼前總晃著陳魚的影子。似乎正對著自己板著臉發威呢。這個美女不管喜怒,都讓自己快活,讓他感覺一種美的力量的衝擊。那種氣勢快趕上錢塘江大潮了吧。
忽然背後一輛摩托跑了過來,接近笑文時,車把一偏,奔笑文就撞。一股大風猛然襲來,令人心寒。笑文雖然心不靜,但練武人的本能,使他還是驟然一閃,閃得稍慢,左臂颳了一下。
那摩托一停,又以最快的速度飛跑了。笑文罵道:“你瞎嗎?你有病嗎?”笑文看清那人戴著頭盔,是個年青的強壯的男人。笑文字想追上去,跟他理論一下,教訓他一下,但人家已經去遠了,他追不上了。
奶奶的,你怎麼騎的車?你會不會騎車呀?細細回想,他覺得這裡邊有問題。這根本就不是偶然事件,這倒象有預謀的,對方象要把自己撞死。不然的話他為什麼連站都不站,停都不停?這是怕自己看到他的臉。
他又想,我跟誰有那麼大仇,為什麼非要弄死我呢?我來到這個省城,也沒有得罪誰呀?總不會是車站那幾個騙子搞得鬼吧?嗯,這也不是不可能。可那麼點事兒,不至於要我的命吧?
他帶著一肚子疑惑,趕到淑賢的批發部。淑賢還在樓上打牌呢。當笑文敲開門時,裡邊的一個女人知道是找淑賢的,就叫了一聲:“淑賢,過來接客。”
淑賢從座位上站起來,對那個女人笑罵道:“滾你的,你才接客呢,”在那個女人身上打了一拳。又對笑文說道:“你可別多心呀,她們喜歡開個玩笑的。”笑文說道:“我知道的,她們沒有惡意。”
二人下了樓,笑文將自己臨時準備好的貨單給淑賢看了看,淑賢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跟笑文挨樣貨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只有幾樣貨不到位。淑貨說道:“那沒有關係的,我這兒沒有,別人那裡有,跟他們說一聲就行,回頭我再給他們補上也是一樣的。”
笑文說道:“得什麼時候能搞定?”
淑賢爽快地答道:“這個快呀。我一會兒就跟他們說,再找人將你的貨單獨提出,那樣好裝車。”
笑文笑道:“你想得可真周到,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想不發財都不行呀。”
淑賢大方地說:“一樣呀。你掙錢,我也掙錢。對了,你打算在這裡呆幾天呢?”說著關切地注視著笑文的臉。
笑文回答道:“我還沒有想好呢。不過原則上是越快越好的,家裡人還等著我回去呢。”
淑賢問道:“你那家裡都有什麼人?”
笑文反問道:“我沒有跟你說過嗎?啊,是沒有說過。”
淑賢笑了笑,說道:“你什麼時候跟我說啊,我正準備多瞭解你一些事呢。我看你現在挺神秘的,不介意我打聽一下你的隱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