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大聲道:“我沒有強姦她。”
後邊那兩個警察同時伸一手按他的肩膀,想將他按回去,可笑文挺直脊樑,二人等於白按。張彪知道笑文有兩下子,臉色緩和一點,對笑文道:“你先坐下,聽我說。”
笑文憤憤地坐下,心裡一團亂。難道是蘇蘭告我強姦?不會吧,我沒有強姦她呀,是她自己願意的。
張彪接著問道:“那你有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呢?”
笑文響亮回答:“我跟她發生過關係,但不是強姦她,希望你們要搞清楚。”
張彪乾笑兩聲,說道:“看來不給你點厲害嚐嚐,你是不肯招認的了。”說著向後邊的警察一揮手。
笑文心道,怎麼的,要嚴刑逼供嗎?我沒有犯罪,如果他們對我動手,我可不能束手待斃,我一定全力反抗。
哪知他理解錯了,人家並沒有動手,而是其中一個警察出了屋,不知道要幹什麼。笑文心道,我沒有幹那事,我什麼都不怕。
很快,兩個人走進來,笑文一瞅都認識,正是昨晚跟蘇蘭一起的那兩個姑娘。她們進來後瞅瞅笑文都沒有出聲。
張彪問道:“兩位姑娘,你們昨晚可曾見過他?”
她們都回答見過。問幾點鐘見的,在哪裡見的,二人都據實而說。張彪又問:“你們離開迪廳時,宮笑文是不是還跟蘇蘭在一起。她們又回答是。
接著她們出去後,那迪廳老闆跟趙仁杰進來。他們都證明笑文昨晚去過那迪廳,並都說笑文跟蘇蘭在一起。老闆還提供了笑文跟蘇蘭離開的時間,那是接近零點了。
笑文對這一切毫不在乎,心道,請來這麼多人,就能證明我強姦了嗎?我倒要見見蘇蘭,看蘇蘭怎麼說。
心裡想著蘇蘭,蘇蘭就進來了,不止她一個,他父親也跟著跟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皮包,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
笑文看蘇蘭時,見她一臉的蒼白,眼睛紅紅的,穿著一身牛仔裝。情緒是不很好的,象受到很大的打擊似的,目光中充滿悲傷。
再看蘇漢威,一副官老爺的模樣。當他的目光瞅向笑文時,目光中便充滿了仇恨與鄙視。笑文大致可知他為什麼恨自己,主要是自己搶了美賢吧。
蘇蘭跟蘇漢威坐下,蘇蘭一直低著頭不出聲,也不看笑文。張彪衝他們友好地笑笑,接著用同情地目光瞅蘇蘭,說道:“下邊就請受害人講一下犯罪嫌疑人是如何作惡的吧。”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笑文,又加上一句:“你不用怕,儘管實事求是地講就是。我們身為人民警察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蘇蘭還是低著頭不出聲。旁邊的蘇漢威對蘇蘭說道:“孩子,快說吧,快把你的痛苦說出來,好讓警察將壞人繩之為法。”說著目光橫了笑文一下。
蘇蘭瞅一眼她的父親,然後才小聲地說起昨晚的事。她從蹦迪說到笑文送她回家,又說請他進門休息一下。這些都是對的,然而說到二人發生關係時,她的聲音慢了下來,竟然說笑文強姦了她。
這話聽得笑文頭嗡地一下,象被焦雷擊中一樣。他叫了出來:“蘇蘭,你不能胡說呀,那可是你自願的呀。我還問過你願意不願意,你說願意的。”
蘇蘭不看笑文,也不出聲。旁邊的蘇漢威冷笑一聲,說道:“宮笑文,你這話說的可真是笑話。蘇蘭她有男朋友,你跟她才認識幾天,她會願意跟你做那事嗎?純是胡說八道。”
張彪這時用憤怒的目光看一眼驚惶失措的笑文,又對蘇漢威說道:“蘇處長,你作為本案的證人,就把你知道的一切說一下吧。”
蘇漢威一臉的正氣,立刻慷慨陳詞。他說:“我昨晚回來後,進了門,見女兒的房裡有聲音,我就從門縫往裡看,見宮笑文正在跟我女兒幹那種事。”
張彪問道:“你既然看到他強姦你女兒,你為什麼不制止呢?”
蘇漢威嘆道:“我昨晚也喝了酒,反應比較遲鈍,我還以為我女兒是自願跟他幹那事的,因此我也就回房睡覺去了。等天亮之後,我聽見我女兒在痛哭。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話,再三追問,她才說宮笑文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強姦了她。我聽了又怒又氣,想不到平時人模人樣的宮笑文竟是這種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呀。我鼓勵蘇蘭,用法律的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說著蘇漢威瞅瞅笑文,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張彪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你說宮笑文強姦了蘇蘭,而你是受害人的父親,你出來為女兒作證,難免會惹人非議。請問你們父女,可能提拱點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