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撐著,早坐地上了。他萬萬想不到這小子的身手這樣棒。他還戴著手拷呢,否則更不得了。
屋裡一打起來,立刻招來門外的兩名警察。那一胖一瘦一臉慌張地跑進來,他們扶起張彪,見他吃了虧,有心討好他。他們將張彪扶到床邊坐後,一左一右向笑文攻去。
笑文憋了一肚子氣,壓抑已久,很想發洩一下。他有心露點真功夫,便不再退縮。只見他手拷左迎,接住胖子的一拳。胖子打在手拷上,疼得大叫。笑文與此同時飛起一腳,踢在瘦子的胳膊上,瘦子啊的一聲,疼得直咧嘴。
這兩下子可把這三名警察震住了。他們見笑文身手這麼好,不敢再上。他們哪裡知道,笑文還是手下留情了呢,不然的話,他們都得重傷。
屋裡這一折騰,又有數名警察衝入,他們見此情景,以為笑文要襲警脫逃,都嚴加戒備,有的乾脆把槍掏了出來。
張彪皺著眉喊道:“把槍收起來,對付他還用槍嗎?”
那些警察問道:“那怎麼辦?”
張彪一聲冷笑,說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那些警察明白,只是想到那三位都不是對手,自己上去也是白搭。看這小子的能耐,應該是很專業的高手吧。因此,他們只是虎視耽耽的,並沒有真上的意思。
正當屋裡亂成一團時,一個洪亮的聲音暴起:“都在屋裡幹什麼?還不出去。”那些警察真聽話,紛紛出門。當屋裡只有笑文一人時,門外才進來兩人。前面那個不認識,也穿著警服,沒戴帽子,約摸不到五十歲,禿頂,長臉,笑容親切。後邊那人是個美女,正是一直為笑文奔波的韓冰。
韓冰指著那人說:“這是我姐夫張浩然,是這裡的局長。”那人哈哈一笑,親自將笑文的手拷開啟。他一臉的歉意,說道:“小宮呀,真是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這些天來,都是誤會,是冤枉了你。我們經過多日調查,才查清真相。我這個局長代表所有同志,向你道歉。”
笑文非常意外,轉頭看韓冰,韓冰正爽朗地笑著,說道:“我姐夫說得不錯,你的事已經搞清楚了。在我們的開導下,蘇蘭來這兒說出了真相。”
笑文身子一震,問道:“她來了?她在哪裡,我想見見她。”
韓冰道:“她走了,她不想見你。對了,你要不要告她個誣陷?如果要的話,可以抓她回來。”
笑文看看張浩然,他也點頭道:“這事就看你的意見了。”
笑文想了想,說道:“算了吧,我想這事一定不是她的本意,別再傷她了。”
韓冰在旁誇道:“你這人心可真好,對女人這麼心軟,不錯,不錯。”
笑文問張浩然:“張局長,我可以走了嗎?”
張浩然連聲道:“那是當然,這就可以走。”
笑文向外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問道:“剛才你這些手下對我動手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搞不懂。”
張浩然聽了直嘆氣。他自然知道為什麼?張彪一直仇視著笑文,早想教訓一下他。可是韓冰不準。張彪就想,我現在可以不打你,等你一被判刑,要送走的時候,我非毒打你一回,給你留個深刻印象,讓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美柔。美柔是我的,不準別的男人碰她。
不料今天下午,蘇蘭來了一趟。不一會兒,老爹下令,釋放宮笑文。一聽到這事,張彪火了,怎麼能讓他輕易離開這裡?絕不能放過他,至少要修理他一回。於是他不再多想,想透過個人能力將他放倒,以雪這“奪妻”之恨。他現在基本上確定,失去美柔就是這小子的事。誰想到一交手竟然慘敗,自己這警校畢業的還是不行。
現在笑文問到這事,張浩然當然不能說真話,他只說是想跟笑文切磋一下功夫,聽說笑文功夫不錯。笑文冷冷一笑,心道,一個人來算是切磋,可一幫人全上的話,那算什麼呢?
他沒有深究下去,自己能出來就不錯了。他在局長的親自護送下,出了大門。只見門外停著一輛松花江微型,是暗紅色的。車前站了好幾個人,有菊影,美賢,美柔,丁松,菊福,包倩倩,好象就差陳魚,柳雲了吧。
他們見笑文出來,都湧了上來。丁松抓住笑文的手,大笑道:“兄弟,今天我做東,你說去哪裡吃?我沒說的。”
笑文望著這麼多關心的人,心情大好,跟眾女交流一下眼神,說道:“既然是丁大哥請客,就不能省了,哪裡好,咱們就去哪兒。”
丁松痛快地回答:“好了,上車。”說著話將笑文往車上讓。笑文一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