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摟著她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我一定盡力的,如果不成,我也沒招。”
倩倩說:“你必須成功。”
笑文傻笑道:“如果她不選我,我能怎麼樣?還能用繩子捆住她嗎?”
倩倩一笑,說道:“對女人嘛,該軟時軟,該硬時硬。實在不行,你就來硬的,霸王硬上弓,那招有時是有效的。”
笑文問:“那能行嗎?我不成了強姦犯嗎?”
倩倩低聲笑道:“女人有時喜歡男人兇猛一點的。”
笑文提醒她:“可也得分誰呀,對方是鍾美賢呀。”
倩倩反駁道:“鍾美賢怎麼了?她也是女人。女人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笑文點著頭,作出大徹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
倩倩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說著,在笑文的嘴上親一口,滿面春風地出屋了。
第四卷(10)好痛
笑文在屋裡發呆,等他想送倩倩時,倩倩早走遠了。笑文就心裡嘀咕起來,對美賢我能動硬的嗎?萬一她不從怎麼辦?再嚷嚷出去,我可就成了這小鎮上的公敵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時,想在這裡混都不成了。這個笨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用。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做過那種事呢。
他盤算著晚上去找美賢,看看她到底什麼態度,是怎麼答覆蘇漢威那頭的。憑直覺,她不會接受他的,一定會接受我的。這麼想著,他對自己充滿自信。
這麼一想,他的心情輕鬆多了。躺在炕上睡了一覺兒,瞅瞅天色,已是黃昏,該做飯了。他到冰箱裡拿肉來切,他要做鍋包肉。柳雲最喜歡他做的這道菜,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兒,還誇他說,比飯店做得都好。
想著跟柳雲的註定長不了的緣分,不禁惆悵,想著跟美賢之間,可能到來的好事,又不由喜悅。人生的得失,是很難計算的。
當一切搞定,已是傍晚時,柳雲還沒有回來。笑文便將飯菜坐鍋裡,揣上一個戒指出門,他要去粥鋪看看美賢。他等不急明天的。
來到粥鋪外,便看見裡邊沒有人。今天是雙休日,再加上是晚上,粥鋪照例是沒有生意的。他推開門,走進美賢的臥室。彼此已經很熟兒,用不著那麼多忌諱的。
臥室裡,美賢正坐在炕沿上看一本做菜書,抬頭見到他,有點意外,問道:“你怎麼來了?沒吃飯吧?”
笑文不答她的話,卻說:“不打燈能看清嗎?“說著,將燈開啟。雪白的燈光落在美賢的臉上,她的臉美得放光。這是燈的作用,也是人長得好。
笑文說:“我來不為別的,只想問問,你是怎麼答覆蘇漢威的。”
美賢嚴肅起來,囁嚅道:“這個嘛。。。。。。。”笑文盯著她黑亮的眸子,等著下文。
停頓幾秒,美賢緩緩地說:“我已經答應跟他處物件了。咱們之間就當姐弟吧。”她的聲音不大,可在笑文聽來,卻如焦雷擊頂,他呆住了,感覺全身發涼。
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你想好沒有?這是你一輩子的事呀。咱們之間都這麼完了?”
美賢還是那麼冷靜,說道:“想好了,咱們之間當姐弟不挺好嗎?當戀人鬧翻了,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笑文只覺得魂都沒了,他沉默一會兒,強忍悲傷,說道:“那我就恭喜姐姐了。不過,咱們這個姐弟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當你弟弟,我沒這個福氣。要當,我只當你男人,跟你一塊兒睡覺的男人。既然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當咱們不認識好了。我走了,不影響你的幸福了。”說著,眼中有了淚水,他猛然轉身,快步出屋,再不停留,他怕自己會哭出來。
見他出屋走了,美賢叫道:“你回來,聽我說完。”笑文不理,匆匆而去。他感到上天總喜歡捉弄他,讓他不能好好活。
回到家,他趴在自己的炕上,嗚嗚地哭起來。想到自己的所有不幸,哭得更傷心了。當門聲響起時,柳雲回來了。他趕忙止住哭聲,乘柳雲回屋換衣的空兒,他打盆水洗臉。
吃飯時,柳雲吃著笑文的做的菜,一臉的笑容,象個體貼的嬌妻,往笑文碗裡夾菜,見他眼睛紅了,便問是怎麼回事。
笑文一笑,說是中午在粥鋪跟一個大板鍬喝酒了,哪知道睡一下午了,眼睛還紅呢。
柳雲便叮囑他:“以後少喝酒,酒大傷身。”笑文連連點頭。
笑文為了緩解一下心情,便問柳雲:“黑八是什麼人?鐵剛鐵塔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