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複雜的很。她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她怕,她慌,可她又不能拒絕。
笑文忍無可忍,伏下身來,象吃蜜糖般,品嚐起柳雲,這一嘗,便捨不得放開。柳雲腦中一片空白,彷彿有洶湧的大浪,一波一波的衝來,使她美不可言,本能地唱起歌來。
當把柄堵塞漏洞時,她的激情被調動起來,伸出白淨圓滑的雙臂,張開誘人的紅唇,於是,原始的音樂在小屋裡盪漾。。。。。。
笑文如同將軍,得意在沙場,以各種戰術,各種技巧,攻擊敵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一晚,他們熱情地做愛,直到疲倦時,才相擁而眠。
笑文做了個夢,先是夢見自己的第一個師父。他瞪眼責怪他,耽於物質生活,把武功荒廢了,訓得笑文不敢出聲。這個師父一閃而過,那個師父又來了,他還是老樣子,一張馬臉,冷冰冰的,一點沒有要開化的意思。他嚴厲地告誡笑文,不可用他所傳的特異功能胡作非為,否則要遭報應的。笑文小心地回答,說我沒有作惡呀,更沒有在人前炫耀。
師父哼了哼,說道:“你要是犯規,你活不到五十。”這話嚇得笑文直冒汗。好容易這師父飄然而去,丁松又出場了。此時的丁松,可不是笑呵呵的,而是面色鐵青,要吃人的樣子。笑文才叫了聲:“大哥”。丁松罵道:“禽獸,連你嫂子都睡,真不是人。”笑文大叫:“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就在這種自責的喊聲中,笑文忽地坐了起來。一睜眼,天已經大亮了。
他這一個坐的動作,把柳雲也給開醒了。柳雲本是被他抱在懷裡的。此時,她也坐了起來,伸胳膊摟住笑文道:“做什麼惡夢了,一個勁的罵自己。”
笑文一轉頭,正見到柳雲裸露的胸膛,兩隻美妙的尤物,正驕傲地上翹著。令笑文有點不適應。柳雲連忙用被遮住。微笑道:“什麼便宜都被你給佔了,你真不是人。”
笑文一下子想到昨晚的事,又想到丁松,他的臉突然變了,帶著哭腔說道:“嫂子,你殺了吧,我真是豬狗不如,對不住你,更對不住丁大哥。”說著,捂著臉哭起來。
柳雲嘆口氣,將他的頭抱在懷裡,柔聲道:“這事不怪你。是我主動勾引你的,如果你不上勾,哭的應該是我。”
笑文不明白,抬起淚眼望著柳雲,柳雲笑笑,說道:“具體情況,我先不告訴你,等今晚你回來,咱們在被窩裡說。”說著,臉紅起來,不敢看笑文。
女人跟男人真的不同。平時那麼莊重,一旦跟男人有了關係,便沒多少顧忌,多少負擔了。反而覺得兩人很貼心了。
笑文聽柳雲這麼一講,心情便輕鬆多了,苦笑道:“我宮笑文何德何能,竟會被嫂子看上。少活二十年也值,只是一想起丁大哥,我總是不舒服。”
柳雲說:“別想那麼多了,咱們穿衣服吧。不準偷看我。”
笑文答應一聲:“是,嫂子。”
柳雲說:“今後,別叫我嫂子。”
笑文問:“那叫什麼?叫親愛的嗎?”
柳雲捏捏他的臉,說道:“就叫我名字吧。”
柳雲揹著笑文穿衣服,笑文說不偷看,可他做不到。自己慢慢地穿著,不時瞅柳雲。眼看著那美麗的玉體被一層層的衣服包上了。想到昨晚這玉體給自己的豔福,心裡暖洋洋的。
柳雲下了地,感到全身發軟,斜了笑文一眼,嗔道:“你這小子,真不是人,昨晚那麼瘋。我都快走不了路了。”
笑文得意地笑了,也下了炕,說道:“柳雲,早飯由我來做吧,你歇著。”柳雲看看錶,說道:“你快到鍾美賢那裡吧,答應別人的事,不能失信。”
笑文看錶,可不嘛,快六點了。便匆忙去洗了把臉,臨走時還問:“柳雲,我走了,你怎麼辦?”
柳雲嫣然一笑,說道:“快走你的吧,我這麼大的人,還能餓著呀。快去吧。”
笑文答應一聲,便要走,柳雲說:“等等。”笑文回頭,問什麼事。柳雲上前瞅瞅他的臉,說道:“別跟她眉來眼去的,不然,我會吃醋的。”笑文心說,反正都那個了,還怕什麼呢。把她摟進懷裡,認真地吻了一會兒,才出門去。
柳雲望著他走動的年輕的身影,感到自己的生命象是重生一般,彷彿又回到十八時,彷彿又回到蜜月階段。回想昨晚的事,心裡又甜蜜又羞澀。明明屋裡沒有別人,她還是羞得低下頭。
笑文出了門,走在路上,全身是勁兒,精神煥發。對丁松有虧是一回事,柳雲帶給自己的美妙與刺激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