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外外將有礙審美的東西加以收拾跟糾正,重新打量這個家時,嗯,還真象個家。
笑文很自然地拉起菊影的手,說道:“你這人真好,誰娶你一定有福氣。”菊影輕輕掙開他的手,說道:“我還年輕,不想嫁人。啊,對了,我不能白幫你幹活吧。”
笑文一拍胸脯,說道:“想要什麼好處,我一定滿足你。”
菊影的美目笑成一條好看的細縫,說道:“我有點口渴了,我想吃冷飲。”笑文爽快地說:“你在屋坐著,給我看家,我現在就去買。”菊影說:“還是我去吧。”不等笑文回答,她已經邁步了,還衝笑文甜甜地一笑。
笑文望著她出院,感慨道:“你這小姑娘太好了,你把我征服了。只是我這人麻煩太多,對你,我不敢胡思亂想呀。”
第七卷(5)留宿
有了自己的家,笑文的心稍微安定一些。彷彿一隻漂泊的船,終於有了自己的港灣。他可以享受一個人的世界。一切隨便,隨心所欲。美中不足的是,晚上睡時,身邊沒有夥伴。血氣方剛,性慾旺盛的他,一想起跟柳雲的快活日子,他簡直衝動得想找柳雲去。一想到彼此已經緣分盡了,丁松不日歸來。她不再是自己的女人,而是朋友之妻時,他的心就涼了。
他不免也想到自己的未來。他已經大致勾勒出自己的藍圖,他相信他有成功的可能。目前最需要的是本錢,錢這個問題怎麼解決,他想了好多的路子,始終沒有令自己滿意的主意。這個問題,必須儘快解決,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因為,人生本來不長。
白天,他仍然去美賢那裡幫忙。當他把自己被歌舞廳錄取的訊息告訴美賢時,美賢睜大美目,想想才說:“我明白了,人家是看在陳魚的面子上,照顧你的。”笑文聽了,一臉的委屈相,衝著她苦笑。美賢又笑說:“不過嘛,你唱得總比驢叫好聽。”笑文大怒,來個惡虎撲食,追逐美賢。美賢在屋裡躲閃,最終被笑文拿住,給按在臥室裡的炕上一頓亂摸,摸得美賢全身發軟,差點失去最後一道防線。但她終歸是冷靜之人,不會跟他亂來的。
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平常的晚上都是沒有客人的,今晚偏偏有了。一折騰就是八點多了,二人再一忙活,等坐下休息時,都快九點了。笑文沒有走的意思,跟美賢聊天。
笑文掛上門,拉上窗簾,美賢大急,問道:“你別亂來呀。”笑文一笑,又把燈關上了。美賢怕了,說道:“你別這樣,讓人知道可怎麼好。”笑文在黑暗中將她抱在懷裡,說道:“你怕什麼,咱們可是戀愛關係,就算有什麼事,也是正常的。”美賢掙扎道:“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沒登記不能幹那事。你可別強迫我。”
笑文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我沒強迫你什麼呀,我只想這樣抱著你,沒別的意思。如果你主動要乾點什麼,我也沒法子。”說得美賢笑了,說道:“你想得倒真美,做夢去吧。”推開一隻在胸前活動的魔手。
笑文貼著她的臉,說道:“美賢姐,今晚我住在你這裡好吧?”美賢聽得嬌軀一顫,說道:“不,不,不,那可不成。我不想那樣。”
笑文解釋道:“你別想歪了,我只是想住在這裡。我可沒說過幹別的事。”
美賢還是不允,說道:“你是個色狼,你怎麼可能當君子。你還是回去吧,這樣對你我都好。”
笑文瞅瞅窗戶,說道:“天已經黑了,我不敢回家,我膽子小。”說著,捂嘴笑起來。
美賢嗔道:“胡說八道,你這膽子,敢吃皇帝的馬肉,少跟我羅嗦。快點回去。”
笑文抱著她往炕上一躺,說道:“你要再趕我走,我馬上給你脫衣服,把你給做了。你要留我在這兒的話,我就當君子。”
美賢一拳打在他的胸上,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個無賴。好吧,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說著話,她起來打燈。黃亮的燈光灑在雪白的牆上。這個簡陋的臥室,顯得十分寧靜而樸實。柔和的燈光,照在美賢的羞紅的臉上,當真是玫瑰花一樣的豔麗動人。那雙美目閃閃爍爍,透著緊張與不安。她的表現,令笑文看得十分動心,真想把她給廢了。
美賢的炕,被一面板牆隔成兩部分。炕頭部分是美賢平日裡睡的,牆那邊是用來放雜物的,根本沒人睡的。
美賢從櫃子裡掏出被褥,說道:“這是我妹妹的被子,你就蓋她的吧。不過,可別讓她知道,她要知道,準不高興。”
笑文坐起來衝她笑道:“有什麼不高興的,我是她姐夫,別說用她的被子,就是用她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