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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魚一邊彈著琴,一邊在想,這個傢伙,確是一表人才。並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以前,我倒是小看他了。如果他改掉好色的毛病,那太完美了。
第六卷(8)非禮
(35)非禮
表演結束,陳魚到他老叔跟前嘀咕一陣,也不知都說些什麼。二人出門,笑文就問陳魚:“你老叔怎麼說?我今天的表現還可以吧?”
陳魚帶著幾分不屑的笑容說道:“你的表現還可以,比我想像中的稍好些。至於我老叔嘛,他說了,你的水平還算過關。不過,他要再考慮幾天才行。”笑文一聽,暗想,有這麼費勁嗎?又不是參加春節晚會。
二人上了摩托,陳魚發動著火,問他:“你回家嗎?我送你。”笑文說:“我不想回家,我想出去逛逛。如果你忙的話,我一個人走回去就行了。”
陳魚回眸笑著,紅唇好鮮豔,她說:“本來不想送你,不過看在你第一次對我這麼禮貌的份上,我就慷慨一回,你說去哪裡都行。”
笑文看著她那青春醉人的笑容,嘿嘿笑著,心說,我想去旅店,跟你開房,和你大戰一場,那樣也行嗎?嘴上卻說:“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還不知這裡有多大呢。我想往西邊看看,看看這裡的邊界是什麼樣子。”
陳魚說:“好吧,今天我就把你送到邊界上去,到哪兒後往裡一扔,我就走人。”說著格格笑上不止,多提多開心,多得意。
笑文不明白什麼叫往裡一扔,那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個大溝嗎?但她見陳魚笑得正歡,也就沒細問,反正一會兒就能看見了。
摩托車跑起來,陳魚的香氣在笑文的鼻孔繚繞,他只覺得自己是在雲中漫步,或夢中飛行。他閉起眼睛,雙手把住,把臉輕貼在陳魚背後,連沿路的風景也都忽視了。本來以為陳魚會斥責他,哪知,這回她沒有出聲,任由他的臉佔自己的便宜。也許,她在開車的情況下,沒注意這個小細節吧。
十多分鐘後,車子緩緩停下,陳魚叫道:“到地方了,把你的臭臉拿開。”說著扭扭細腰。笑文不情願地抬起臉下來,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臉臭?難道你聞過嗎?”
陳魚理一下亂髮,說道:“少耍嘴皮子,本姑娘已經完成任務,你在這裡慢慢看吧。我走了”笑文連連揮手,說道:“大美女,你把我放這兒,一會兒讓我走回去嗎?我可沒得罪你。”
陳魚盯著他,說道:“你還說沒得罪?你佔我好幾回便宜,你都忘了嗎?正好,這裡安靜,沒人,我跟你算算帳。”說著話,陳魚握著拳頭,弓步張臂,要動武的架勢。
笑文笑了笑,說道:“等我看完風景再說。”一轉頭,這才注意到,原來自己已站在一條大江的岸邊。江水象一匹白練橫貫眼前,慢慢流動。在淡淡的陽光照耀下,水波微動,白光閃閃。隔著寬闊的江面,對岸的人家影影綽綽的。
笑文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心胸也一下子寬廣起來,那無形的水氣似乎正在向自己撲來,把自己多日來的苦惱,煩憂,都洗得乾乾淨淨。
他知道這是松花江,是龍江人的母親河。他在省城時,也能看到的。只是那裡人好多,不象這裡,人影少見,半天看不到船,要不是背後偶爾有龐大的運輸汽車,象野獸般吼著跑過,這裡一定是象夢境一樣美好。
陳魚見他對江出神,根本不理自己的挑釁,心中不悅。好小子,跟我玩深沉,本姑娘今天叫你好看。讓你這個自命不凡的大歌星喝幾口瓊漿玉液。這麼想著,她輕輕叫聲:“喂,咱們走吧。”
見他沒反應,陳魚臉帶著狡猾的笑容,貓著腰,躡手躡腳,到他身後,大叫一聲:“你進去吧。”雙手猛地一推笑文。也許使得勁太大了,他又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出去,跌出兩米多遠,穩穩當當,氣勢恢宏地一頭扎入江裡。
陳魚想不到這一推之下,有這樣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得意地格格直笑,一臉的嬌豔。她心說,這下我可解氣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非禮我。以後見我,讓你象耗子見貓。
這傢伙進了江裡,接下來,他從江裡爬起來,全身精溼,從頭上臉上往下淌水,一定比瀑布要壯觀。想到他那狼狽相,陳魚高興得在岸上直跳直拍巴掌。
好幾秒鐘過去了,水面平靜,沒有他的影子,他沒出現。這就怪了,他紮下去的地方,不會太深吧,離岸那麼近。也不好說,可能那裡有什麼人挖過大坑呢。啊呀,這傢伙會不會一下被水嗆死?怎麼還沒有動靜。
陳魚慌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嘴唇抖著,再也顧不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