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兼有美柔跟菊影的雙重優點,這是上天送我的一件大禮。等我再把陳魚給收服了,這一生的心願就差不多了。至於我以後能不能發大財,成為大款,那倒是次要的了。一個人如果家庭不和,心情不好,即使富比比爾?蓋茨,也未必就幸福了。
送走聽雨,笑文見天色差不多了,就到市場去買菜。他想做幾個好菜,等淑賢回來時,聞到菜香,心情大好,使她感覺到自己心裡還是有她的。他曾問自己是否愛她,自己也難以回答。其實彼此只要在一起開心就好,何必事事都要搞那麼清楚呢。這世界需要朦朧。
由眾美身上,又轉到陳魚身上。笑文心說,陳魚要來找我了,我又能見到她了。她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吧。這回可不能讓她再跑了。娛樂圈不是個好地方,可別將我的大美女給染黑了。嗯,得想個好主意,讓她跟娛樂圈絕緣。讓她鐵了心的一心一意地當我的小嬌妻。就象菊影那樣,雖然她的性子烈了點,但可以改嗎,象日本常津津樂道的‘調教’。我不妨也調教一下陳魚。陳魚那樣的姑娘能受我調教嗎?只怕很難。
笑文買好菜,回到淑賢家用心做起晚餐來。當淑賢興沖沖地回來時,桌上已擺了好幾樣菜餚了。那香氣令淑賢美目發亮,食慾大盛。她可是知道笑文這方面的水平的。她特別喜歡吃笑文的菜。每次吃後都回味無窮。
二人面對面的坐下。淑賢充滿深情的說:“你的手藝太好了,簡直是專業水平。你不出去當廚師。實在是屈才了。”
笑文給她的碗裡挾著菜,說道:“你太過獎了。再說了,就是真有人請我去當廚師,我還不肯呢。我做人是很有原則的。”
淑賢一邊吃著一塊肉,一邊問道:“你有什麼原則?”
笑文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的原則之一就是我做菜主要是給我的女人吃的。”
淑賢格格一笑,說道:“那可壞了,如果只有變成你的女人才能吃你的菜的話。那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吶。”
笑文厚著臉皮大吹道:“咱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呀。”
淑賢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將我們比成魚,我們有那麼滑嗎?嗯,對了,你一說魚,我倒想起一個人來。”笑文立刻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果然淑賢說道:“你那位夢中情人,仙女下凡的姑娘是叫陳魚吧?”
笑文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淑賢接著說道:“我想問一下,你們倆發展的怎麼樣了。咱們都是自己人了。你不用瞞我什麼的。”
笑文嘆一口氣,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離開我了。”於是將最近陳魚跟自己的近況通通介紹了一遍。聽得淑賢也嘆息起來,安慰道:“笑文呀,你不要悲觀,更不要難過呀。要知道越難追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呀。當你想吃一個東西又吃不到時。你就會朝思暮想的,渴望之極。當你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吃到嘴裡量,你才會越發覺得它的可貴與難得。女人不也是一樣嗎?”
笑文回應道:“我知道的,有個詩人說得好呀,‘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人就是見異思遷的動物。”
淑賢問道:“那你也是嗎?”
笑文笑了笑,說道:“我應該算是例外的吧。”
淑賢又說道:“既然陳魚說這幾天要來找你,你的機會不就到來了嗎?你好好跟她談談,用點手段,跟她加深感情。只要把什麼事都做了,她的心裡就全是你了。那時候她的所有的原則跟個性都會因你而改變的。”
笑文眨著眼睛,將信將疑地問道:“會這樣嗎?”
淑賢一笑。說道:“你是採花的老手了。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是那個樣子嗎?”
笑文感慨地說:“別的女人也許都是那個樣子,可她的個性很強。我怕就算我真的在肉體上得到了她,她也不會聽我的話,事事隨著我的。她可不是一個如同綿羊,處處靠男人的姑娘。她是個很有主意的人。每次在她面前,我都對自己少了信心。”
淑賢說道:“你怎麼會這樣沒有出息呢?來,咱們喝點酒吧。我用酒給你鼓鼓勁兒,讓你從綿羊變成一隻大灰狼。”說著淑賢到廚房取來一瓶白酒,還是名牌呢。
淑賢將兩隻杯子倒滿,說道:“這可是烈酒,在我的面前可別出醜呀。我可知道,你的酒量可不比我強呀。”
笑文端起杯子,說道:“酒量強不強無所謂,別的地方強就行唄。”說著用色眼在淑賢的胸上一掃。
淑賢臉上一熱,美目一轉,嗔道:“你這是老毛病了,一定得改改,要是見了女人就這樣,你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