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原有的人馬親熱了。
陳魚聽得直笑,說道:“跟人親熱還可以理解,怎麼跟馬親熱起來了,你變態呀。”笑文聽她笑得好開心,自己也配合著笑起來,只是怕牽動作品,不敢那麼放肆大笑。
二人又說了一陣情話,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下電話。這時美柔從門外走進來,見笑文笑得那個得意跟牛氣,便問道:“有什麼好事這麼開心?讓我也聽聽吧。”
笑文也不瞞她,說道:“美柔呀,你師父打電話來了。”
美柔一聽了美目都有了光彩,說道:“她說了什麼?師父現在可了不得。她已經是明星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她呢。”說這話時,美柔臉上也露出驕傲之色,好像那個明星就是自己一樣
笑文就把陳魚的話簡單地作了彙報,不過肉麻一些的東西都避而不談。美柔知道他不誠實,就問道:“還有呢?還有呢?”
笑文一摸她的頭,說道:“美柔呀,什麼都沒有了。再有就是秘密了,小孩子是不能聽的。
美柔哼道:“壞小宮,臭小宮,你對我還是不夠忠心。你要是對我好。應該跟我一條心。
笑文哄她道:“美柔呀,我有點口渴了,你下樓給我倒一杯熱水去。等你回來時,我再告訴你好吧?”
美柔指指床邊的那些水果,說道:“蘋果,桔子,香蕉什麼都有的,還用喝什麼水呀?”
笑文回答道:“我只想喝白開水。快去,聽話,乖。
說著還親了美柔一下臉蛋。這是笑文受傷之後頭一回親人。美柔心裡一甜。便說道:“等我回來時,你要是不告訴我,我非跟你急不可。”說著瞪了瞪眼,才走出房間。
這個房間是笑文單獨要的。只有他一個人。雖然花費經一般的房間要高些,但是很安靜,很消停,很利於養病。屋裡除了笑文的那張床之外,對面還有一張。兩張床都在窗下,笑文現在能自由地看窗外的風景了。
現在他己經能走幾步了。他跟醫生說過,自己要出院。這裡的環境實在讓他受不了。那濃重的藥味兒,在笑文看來。就是沒病也得給董出病來。還是家裡好,他想以自己的體質,回家養也許好得更快呢
醫生見笑文多次要求出院,便跟他說,他雖然恢復得比一般人快,但是出了保險起見。還得留院觀察半個月才行。如果半個月內確定沒事,才敢放心地讓他出去。笑文還要堅持自己的意見,但美柔,菊影,美賢她們紛紛勸他,要聽醫生地話。笑文在眾女的感情的攻勢下,不得不讓步了。於是,笑文還在醫院裡住著,整天想著外邊的精彩世界,自己的風流世界。
他自從進醫院以來,都沒有到過室外了。他真想出去看看,沒有自己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可以想見,太陽還是照樣亮,月亮還是照樣圓,地球也自然是照樣轉的了。人跟世界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他在病房裡坐了一會兒,打算美柔回來後,自己喝完水就讓她扶著自己出去走走。換一下空氣,到室外散步,那樣心情會更好的。在這裡待著,跟個四犯一樣,實在是不爽。
正在病房裡發呆呢,門聲一響,笑文抬頭一看,並不是美柔,而是一個陌生人。那人長得牛高馬太的,帶著幾分兇相。
笑文坐在床邊,瞅了那人一會兒,又感到在哪裡見過他的。那人向笑文走來,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是宮笑文吧?”
笑文問道:“我是宮笑文不假,你是誰呢?”
那人嘿嘿冷笑兩聲,說道:“我是什麼人?我是一個專門索命的闖王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來
笑文一驚,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害我?”
那人逼近笑文,說道:“少拖延時間了。有人讓你死,你就得死。”
笑文這時有傷在身,根本無力抵抗,便張嘴叫道:“來人吶。”他的聲音一點力量都沒有,估計站在門口都可能聽不到。
那人的匕首一指笑文的喉嚨,說道:“我的反唇相譏很好的,我不會讓你多受苦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笑文的眼前突然靈光一閃,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北極熊。跟跟那個誰一起燒房子的,在省城想撞死我的那個人。”
那人咬了咬牙,說道:“你終於認出我來了。那你就更得死了。”說著話,他向笑文就刺。
在生死關頭,笑文只有拼了。他知道目前這種狀態下,只好自己救自己了。美柔這丫頭怎麼還不過來呢?需要她時,她就不見了
見匕首剌來,笑文掙扎著向旁邊一閃,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