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關白宅邸被人燒掉之後,門口就加了數倍的崗哨。眾侍衛見到怒氣衝衝而來者竟然是關白大人的女婿,自然不敢阻攔,急忙放過。
一條昭良正在屋子裡查閱公文,看到服部武藏怒氣衝衝走進來,急忙扔下毛筆,“賢婿,有何要緊事?”
“特來殺你”服部武藏一聲怒吼,走到一條昭良的面前,手中太刀橫在他的脖子上,一條昭良不是傻子,見到這般情景,不敢妄動,只好挺著脖子,不敢多說話。
“該死的老東西,要不是你畏首畏尾,我可能現在已經率領大軍殺進江戶了”服部武藏怒罵,“膽小的東西,雖然你是我的岳父”
“對,我,我是你的岳父”一條昭良像抓到一棵救命稻草,失聲喊起來,希望能以親情打動這個兇殘的傢伙。
“如果不是這樣,我或許不會殺你。”每當提起這件事,服部武藏就心如刀割,“老東西,我本來喜歡的是美珍子,結果你偏偏要把美珍子嫁給阿波藩的老頭子,而把那個被西洋人姦汙過的美惠子嫁給我,每當想到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服部武藏的心理拔涼拔涼的,這可是奪妻之恨+戴綠帽子啊換誰也受不了的。
“但是,我,我一直在提拔你,準備讓你當我的繼承人啊我是非常想提拔你,重用你的”一條昭良努力獲得這個瘋狗一般的服部武藏的好感,但是事實證明,這招無效。
“我等不及了在對幕府的戰爭中,你畏首畏尾,導致我們喪失了很多戰機,反而毆打我我勸你馬上交出軍權,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好,好”一條昭良顫著手,從一個抽屜中拿出一方大印,還有一個造型別致的調兵虎符,雙手哆哆嗦嗦的捧起來,送到服部武藏的手裡。
“這,這些都給你,只求你饒我一命。”一條昭良寒聲說道。
“如果你還有用,我或許會留你一命”服部武藏冷笑道,“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刀鋒劃過,血流如注。一條昭良的腦袋歪歪躺下,氣息皆無。已經到西天往生去了。
歷史出現了轉折,本來只是一條昭良養子的服部武藏掉進李輝設下的圈套中,殺掉了全國內戰的最後絆腳石,從此日本再次進入戰國混戰時代。
服部武藏殺掉一條昭良之後,馬上帶領一群忠心的部下趕往天皇宮殿,現在的日本天皇的權威只存在於牆上(被老百姓掛起來),在這些披甲執戈的赳赳武夫面前,天皇抖著嗓音下令冊封服部武藏為關白,徵夷大將軍,下令帶領全國兵馬消滅幕府,剷除叛逆。
字服部武藏的威逼之下,前來參與兵變的三十幾個手下都得到了冊封,服部滿意的點頭,看來天皇還是掛在牆上比較好。
京都政變的訊息更提供給德川家光足夠的口實,兩方人馬現在都佔據了足夠的道德支援,大名們也分成兩派,為各自的主子搖旗吶喊,有的自以為聰明的大名想當牆頭草,兩面討好,很快就遭到兩方的進攻,成為眾矢之的。
朱舜水急忙將這些事情飛報給李輝,同時與服部武藏進行溝通,商議購買軍火器械之事。
“還不錯,咱們的計劃基本成功了。”李輝坐在暖暖的陽光下,看著朱舜水送來的戰報,挪動一下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日本亂起來了,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大哥,你說的什麼日本亂了?是不是北面滿清又打過來了?”李瑩湊過來,手拄香腮,靠在李輝身邊,幽幽問道。
“不是,滿清現在還騰不出手來進攻咱們。我說的是咱們東邊的那個島國,你去過的,松州。”
“松州有危險?”
李輝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瑩兒,你覺得戰爭好還是和平好?”
“當然是和平好。”李瑩眨著眼睛,伸手將李輝頭上的一點灰塵輕輕拂去,“沒有戰爭該有多好,咱們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你耕我織”、說道此處,滿面羞紅,“討厭,你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說什麼”李輝大叫冤枉,“是你自己說的要和我男耕女織的,又不是我強逼著”
“哼”李瑩轉過身子,面紅到了脖頸,雙手扣在胸前不停地搓手,李輝知道這丫頭臉面薄,也不去逗她,過了一會,李瑩轉過身子,“大哥,你喜歡丫頭還是小子?”
“這個,好像不取決於咱們,不過不論丫頭還是小子我都喜歡。”李輝調笑道,“要是一下生個雙胞胎更好了,省了很多力氣。”
“你這壞人”李瑩伸手來打,李輝一側身,椅子歪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