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為藩王,鎮守福建,拱衛大明江山,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李輝一句話點破問題的關鍵:魯監國只是以“監國”之名代為攝政,不是皇帝,當正主來到之後就要靠邊站。
正如踢足球一般,替補的終究是替補的,不能作為主力使用。
“說得好!”張煌言恍然大悟,監國畢竟只是監國,不是正統,看來這個問題好解決了。
“那永曆朝廷,又當如何?”一個話題解決掉,現在又要解決另一個嚴重問題了。
“至於永曆朝廷,咱們大可不必理他。”李輝笑了笑,“永曆朝人浮於事,掌大位者皆是庸碌之輩。貪官汙吏橫行不法,非能擔社稷之重任,咱們噹噹仁不讓,挑起天下重擔,也是為黎民百姓負責吧!”李輝寥寥幾語,就把自己從一個心懷叵測的叛逆者打造成為儀天下興亡為己任的大英雄,顛倒黑白之功可見一斑。
“說的是!”張名振點點頭,伸手撫平亂糟糟的頭髮,“仲卿所言,非為正道,但也可一試。”
李輝很得意的看看張煌言,見他也是略略頷首,滿意一笑,“既如此,咱們當行動起來了,金聲恆固守之徒,李成棟庸碌之輩,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黃斌卿如何?”張煌言問道,“咱們莫不如拉黃斌卿入夥,他手下兵卒三萬,可堪大用。”
“黃斌卿?”不提此人還好,一聽此人名號,張名振怒髮衝冠,“騰”的站起身來,“黃斌卿無膽鼠類,龜縮舟山,不敢挫滿清寸芒。真懦夫!我當是瞎了眼,才與他結成兒女親家!唉!”
“是啊!”李輝也在為這個問題犯愁,從朝鮮搶來的糧食本來只夠支撐到秋收的,現在又多了五千吃窮老子的阿兵哥,那點存糧不夠他們兩個月吃的,
“三萬兵,再拖延下去,就被黃斌卿訓練成膽小鼠輩了。”
“哼!”張名振哼了一聲,“仲卿,依我之見,咱們要速下舟山,佔據形勝之地,也好與你東山軍左右呼應,震懾滿酋,你意下如何?”
“好!”李輝想都沒想,張口就說了個好,按照歷史真正的發展路線,在1648年,張名振迎回魯王監國,安扎浙東,1649年,張名振